沉默中,左手抚摸今天医生按摩的位置,右手单手打开医药箱,翻找出里面的药贴,杨一围在他的怀里安安静静又小心翼翼。
「这里么?」相睿的手掌太大,盖住半个背部,掌心烫得杨一围一个机灵,也烧掉了他的大脑,不知该怎么形容那一小部分的地方,又痒…又烫…
「这儿呢?」大掌向下移动,掌心的位置是受伤的地方,无名指手指已经嵌进臀缝。杨一围慌忙点头,「对对对....」
相睿的鼻息和指尖一同扫过腰间的皮肤,带起一阵麻痒,药膏的味道实在大,贴上杨一围就后悔了。「味道好大。」
相睿双手掐住杨一围的腰,还是不说话,他善于人际相处,两人现在的沟通全靠相睿的一己之力,现在他不愿意发力,杨一围只能干巴巴的说,「你下午还要去公司吗?」看了看时间才下午一点多了。
依旧不说话。大拇指摩擦着手下细嫩的皮肤,看着那处变红。
被摩擦出感觉的杨一围深吸口气,抓住腰间的双手刚移开,相睿的头贴在了后背,这下杨一围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你怎么了?」今天的相睿格外不一样。
相睿反抓住杨一围的手,往床上一带,小心护住杨一围的腰,摔在床上,相睿埋进杨一围的颈后,嗅着淡淡的橘花香。
不够,杨一围沉睡的腺体根本散发不出大量的信息素来安抚alpha,这让相睿开始焦躁。
信息素开始弥漫,甚至盖住了药贴的味道,杉树厚重的木质气息萦绕,里面的情欲不言而喻。
杨一围再迟钝也知道相睿在求欢,可能是发情了吧,他对alpha完全发情的状况知道的少之又少,而且跟之前相睿发情的状况有些不同。
腺体被亲了亲,似乎不太满足,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动作越发的用力粗暴,咬的杨一围全身发软。
相睿没有更多的动作,粗壮的性器贴在杨一围的后腰,可他只顾着在杨一围的腺体拾取信息素,粗粝的喘息声暴露了他的急切的心情。
昨天才被咬破的腺体,被舔开血痂,舌头恶劣地搔刮着粉嫩的肉,又疼又痒,杨一围咬住床单,缩起脚趾来抵挡这磨人的快感。
少得可怜的橘花香气,逐渐让alpha不满,相睿的理智堕入深渊,饿狼般将牙齿深深陷入软肉,想一般吮吸流出的血液,腺体表面只有毛细血管,没几口伤口就被吸到发白,于是换一个位置,生生咬下去。
杨一围只能感受腺体火烧火燎般的疼痛,小小地挣扎起来,「疼..嗯....」轻轻拍拍相睿箍住他的胳膊。
相睿听不到杨一围喊痛,挣扎的动作刺红了他的眼睛,起身压在杨一围身上,恶狠狠地说「你的信息素呢?!」拇指用力按住手上的腺体,溢出的血珠被抹开,凄惨斑驳。
杨一围从没见过这样的相睿,几次起身都被相睿的大手按了下去,相睿压在他身上的重量跟山一般的信息素快让他喘不过气来。
原本应该温暖厚重的信息素像倒塌的苍天大树倒在他的身上。
相睿俯身对着腺体又是一阵折磨,在杨一围的耳边问「你的信息素呢?!」冷冰冰的语气,让杨一围从头凉到脚,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后脖颈上的牙印纵横交错,血珠排成一条条红线。
疼痛和无力反抗让他恐惧,于是闭上眼睛。
杨一围颤着声音「相睿,你弄疼我了,你先放开我。」
声音中透出的恐惧唤回相睿的理智,相睿起身,将杨一围翻了过来,没有放开他,伏在他的上方没有再动。
看到相睿通红的眼眶,嘴角还有残留的血迹,后槽牙紧咬,全身肌肉鼓动,极力克制的样子,是在给杨一围留出可以走掉的空间,
杨一围眼睛泛酸。他很恐惧,对于暴力的恐惧。
相睿还存有一点理智看到了他眼里的害怕,用尽力气克制自己没有扑倒杨一围,将他生吞活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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