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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对相睿。
相睿也不闹他了,让他好好睡个午觉,去洗被子,免得杨老师醒来看到又要恼羞成怒了。
只是苦了他,下面都要撑爆了,杨老师面薄,真要在办公室里,可能会真生气了。掰开抑制剂的瓶子,药片嚼的嘎吱响。
他还是很好奇,自己到底讲过什么?
忍不住找到老胡的微信。
相睿:「老胡,问你件事。」
老胡:「等等,你今天带来公司的是小围?」
相睿:「消息传得这么快?开发部的人都知道了。」
老胡:「说吧,什么事?」
相睿:「我老婆什么时候开始戴眼镜的?我记得高中的时候还没有。」
老胡:「大二的时候,压力大,眼压就会升高,也有腺体的影响,视力会下降许多。给医生看过,说没得治,体质就这样,只能看不清的时候戴上眼镜了。」
相睿把玩着药瓶,心想:真是如杨一围自己讲的,残破的身躯。
相睿:「那我见到我老婆戴眼镜的时候说过什么没?
比如,说他不适合?」
胡冰卿回的很快:「你没有说他不合适。」
看来自己真的有说过什么,「那我说了什么?」没有说不合适的话,相睿放心下来,看来没有说过分的话,可为什么杨一围却这样讲。
这次老胡良久都没回消息,抑制剂瓶盖在手上磨出红痕。
老胡:「东施效颦。」
原以为没人记得这件事了,亲人怎么能忘了你受过的伤害呢,只怕是你忘了,他们都不会忘。
手中的药瓶不再发出响动,原本身体里燥热一下被浇灭,比抑制剂的效果还好。
他蓦然想起来了,那天陈冰生日想邀请老胡三人,程毅没来由的说话冲,他只顾着替陈冰出气,看着被保护在他身后杨一围说了这样一句话。
相睿从来不是一个管不住嘴的人,也不是一个为做过的事情后悔的人,可他现在有点心疼杨老师,被喜欢的人这样说,一定很难过。
床上的杨一围已经熟睡,他坐在办公室里静静反省自己对杨老师的伤害。
睡梦中杨一围摸到了震动的手机,眼睛还睁不开,眯着眼睛看了来电,起身清清嗓子接起电话,用无比清醒的声音说「你好。」
「杨老师,有个情况想跟您说一下。」
「嗯,你说。」
「有个刚升高二的男生,想找你一对一辅导。我已经跟他讲过您不带一对一,可是他要当面跟你说。」
他从不带一对一,辅导部也默认他的这个要求,如果不是太难拒绝的,是不会给他打电话的。「没事儿,明天让他过来,我来跟他说,今天让他回去吧。」他今天没力气跑一趟辅导部。
「好,我让他明天再过来,杨老师拜拜。」
「嗯,明天见。」
挂掉手机,杨一围倒回床上,一双手就从后面抱了上来。相睿不在身边时,心里总会有不安感,闻到他的信息素就会完全放松下来。
难道这就是被标记后的感觉么?离不开相睿的感觉。
不过,时常会乏力的感觉,在被标记后更加频繁,动不动就会累。
「再睡会吧,我陪你。」
「嗯。」
下班时间,老胡从楼下上来,找杨一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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