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阵了,不过他一直不许我走动。”提到白芨的时候,她心里泛起微微的甜,春风一遍抚过每一个魂魄碎片。连秦菜都有点恍神,看来她是真的爱着白芨的,只是那个渣渣有什么值得爱的?
我师父多好哇,那渣渣能比吗?
对面的白河也注意到她脸上微甜的笑意,他走神了。很久之后,他突然轻声道:“月苋,当年的事……对不起。”
月苋唇角微扬,眉眼弯弯:“那也不能怪你,其实我理解的。只是这些年……他一定很辛苦。虽然我知道逆天改命乃为天地所不容之事,但是我只是个凡人,如果有机会,我真的希望能够陪在他身边。路有多远,就走多远。”
白河眼里有一瞬间的矛盾,月苋也觉得不对——今天的白河看上去特别亲切,很多话她都能对他直言。
她当然不会想到是秦菜伪装成了她的觉魂在作怪。只是很放松地跟白河打开心扉:“他对我很好,一直就很好。现在我们都很幸福,以前的事……就放下吧。”
秦菜倒是隐约听懂了什么,好像师父以前做过对不起月苋的事?
不对呀,师父这样的人,会对月苋做什么事呢?
难道情不自禁……==
她不敢读月苋的魂魄,她太虚弱了,稍不注意再涣散就麻烦了。白河微微叹了一口气,随手找了床上的薄毯披在她身上:“我得去看看小菜怎么样了,你在这里休息,不会有事的。”
月苋点点头,秦菜却冷哼——搞什么嘛,这时候才想起我来!
坏师父,枉我在拼命加固你的形象呢。
她把自己对白河的亲切和依恋以极慢的速度传输过月苋的记忆魄。月苋只觉得今晚的自己有点古怪,只是面上还是没表现出什么。
白河出来就跟白芨打了电话,随后他赶到洪湖路的稽查部。很快的,在月苋面前的紧张俱都散尽了。
吕裂石也正懊恼呢,他本是接到消息称月苋被关在这里。对于当年白河、月苋、白芨的事,他是清楚的。这会儿月苋在手,白芨怎么着也必然投鼠忌器。
他自然如获至宝,匆匆赶来准备带走月苋。谁知道被秦菜抢了个先。如今以秦菜的本事,打他估计是打不过,但是要跑他可也是拦不住的。
故而竟然就眼睁睁地看着秦菜跑了,最后也没查到月苋的去向。
大约十分钟之后,白芨赶过来。月苋开门看见她,秦菜刻意营造出的不安和恐惧都在瞬间消散了。她双手揽住白芨的脖子,微红着脸在他脸颊亲了一记。
白芨摸摸她一身上下,见并没有受伤的迹象,这才松了口气。而秦菜就觉得古怪了,那手好像摸在她身上一样。
她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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