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苋去了厨房,不一会儿传来沸油的滋滋声,“听潮阁”白芨赶紧跟进去:“别忙了,”他舍不得月苋做这些事,最后只得道,“我来吧。”
里面渐渐再没有人说话,片刻之后月苋端了几份早餐出来,还看了一眼客卧的方向:“叫你的朋友们出来吃饭吧。”
她声音温柔,秦菜却只得谢绝了:“都不吃的,谢谢。”
月苋只以为他们还在生气,也很无奈:“我……睡了很长时间,现在在这边也没有什么朋友。如果你有空,希望可以经常过来玩。”
她语气很真诚,秦菜心中一软,居然有点抱不平——那么渣的师叔,怎么配得上这么温柔的女人,哼!
那边白芨却已经说话了:“这里不欢迎你,以后有事没事都不准再过来。”
“白芨!”月苋略带责备地看了他一眼,他拍拍月苋的手背:“她是白河的徒弟,白河是秩序的人,不安全。”
月苋一听,望向秦菜的目光更为和善:“白河的徒弟都这么大了呀?你师父还好吗?”
秦菜想起很久以前看地的黄瓜收集的视频,明白她和自己师父至少也算是故人。月苋倒是丝毫未作隐瞒,秦菜只得点头:“他老人家很好。”
月苋展颜一笑,秦菜发觉,原来倾国倾城一词,绝非虚言。
“他……他也不过比白芨大两岁,竟然就是老人家了。”她边笑边给秦菜递了早餐奶。秦菜接过,依然是不喝。
吃过早餐,白芨是真的有事要出门。但他不可能把月苋单独留下,想来想去,他只有带着月苋一起出门。临走时候他冷哼了一声:“晚八点之后,我不想在这里再看到你。”
他和月苋出了门,秦菜在心里骂了他千百遍,这才打电话给谈笑。谈笑已经回来了,沙鹰倒还留在沙井村。阿兰没有出任何意外,阴气有没有被冲淡还看不出来,但至少没有刚挖出来那股奇怪的感觉了。
秦菜便放了心:“我在白芨家里,你先过来接我。带几个锁魂坛。”
半个小时之后,谈笑就过来了。
他一直以来就是个很镇定的人,但这会儿进门的时候看见秦菜,也被唬了一跳:“怎……怎么伤成这样?”
他眼里的震惊很快就化作了心疼。他就是这么样的一个人,不论什么时候,只要在他面前,他就会让人产生一种错觉——哪怕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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