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区别?
不不,确实有区别,区别就是秩序的先知死了。==
其实先知不先知的,也就是个名头。天下多少事?凭一个先知又能预测到多少?但是名头有多珍贵,古往今来那么多历史都已经道尽了。
只是人间的首脑,又岂是她说见就能见的?
白芨靠在椅背,手里拿了枝长长的签字笔无意识地把玩。秦菜知道他在考虑,也不打扰他。随手拿起他桌上的一张打印纸,发现上面乱七八糟地画着各种符咒,看起来像是随手乱写的。
但她再仔细一看,就看出了门道——这是一张法阵的阵图吧?
看这样的手迹,他应该是在创新法阵。
秦菜一道一道堆叠的符咒,正推想着最后会有什么效果,白芨突然说话了:“我怎么相信你?”
秦菜不懂,他又补充:“怎么相信你真的拥有先知预知的能力?”
这个秦菜还真没想过,毕竟一些玄术师的阴眼也是能够看到第二天将要发生的事的。白芨冷冷地丢出一句:“告诉我下一任国家X组织部部长是谁。”
他没有直接问主席,明显是因为这种东西早有内定,没准能蒙中。
秦菜还是没把握,她对自己有把握的时候真不多。
白芨一说完就出去了,他随手关上书房的门,就看见外面四个人站成一排,这时候四个人都看着他,那感觉让他寒毛直竖。
真的是魂魄的分-身。他挨个儿细看,终于其中一个被他看得不自在了,那家伙穿着个男人的身体,还红着脸:“师叔,你再看下去我都要以为你移情别恋了。”
白芨哼了一声,倒是回了房间。一回到房里,他身上的戾气就收了不少。月苋正靠在床头继续看片,白芨上床,将她揽在怀里。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小灯,两个人,辗转经年终于聚在一起,每一刻彼此都很珍惜。
秦菜独自呆在书房里,外面虽然有四个伴,但她从不跟他们说话。一开口就觉得好像自己人格分裂了。
她趴在书桌上,本来是静下心来睡觉的,不知道为什么又想起那天夜里白河说的话。
金光刺目的法阵中央,他绞碎她魂魄的时候,声音轻微若尘埃:“如果在秩序找不到你的路,不如去人间。”秦菜望向他,他握住她的手,声音和手一样沉稳:“找出人间的幕后首脑,当秩序消灭了人间,尊主的这笔账,也总要清算。”
那时候她怎么问来着?对了,好像是说——“就凭我,怎么可能见得到人间的首脑?我连师叔都不经常见到。”
“以前当然不能,但是如果你拥有先知的力量……就大有可能!”
“师父……”
“小妹,其实这几年,师父一直很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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