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德观察到,在他昏迷的期间斯佩多和Giotto恐怕是谈过话,而且没有太多的冲突,所以两人可以安然无事地坐在沙发上,甚至Giotto的态度有着不像家族宝物被人窃盗的首领该有的亲切。
「真是命大,没想到在那种情况下还能逃脱,而且还获救了。」斯佩多用幸灾乐祸的态度说,嘴边挂着一抹笑,「晴之火焰,那种东西可真不错啊,彭格列指环果然很强大。」
「如果在适合的人手上,会更好。」Giotto轻声回答,暗示着目前有三个指环在不对的人手上。
「Giotto,阿诺德他的伤势恢复得差不多了,你之前说有话要等大家都到齐的时候说」
「是啊,我听斯佩多谈过你们所有的行动过程还有伊凡柯夫找你们合作救出他的未婚妻的事情。」Giotto点点头,目前薇丝卡不在这儿是因为她决定先回去伊凡柯夫身边一趟,除了让对方知道自己平安之外,也希望在了解详细的事情后给予阿诺德他们关于俄罗斯黑手党内部的情报,「但这并没有解决所有事情,包括彭格列被窃走的云、雾、雷三个指环仍然下落不明,并且安布洛斯那个男人的下落仍然成谜。」
「而且在你昏睡期间发生了糟糕透顶的事情,我看伊凡柯夫现在也很火大吧,说不定会怨恨与你们合作的事情。」斯佩多嘴角含笑,表情特别恶毒。
「什么?」纲吉困惑地歪着头,他这些日子光是照顾阿诺德就手忙脚乱,没听说什么事情。
「佩图霍夫被杀了,」斯佩多回答,纲吉显得非常惊讶,而阿诺德则比他更早明白到他们是在说什么事情糟糕透顶,「外头传闻是伊凡柯夫的正规部队所杀,并且还有使用幻术的术士杀死了维克托所有的手下近三十人当然,我可没下手,我溜走之前他们可都还活蹦乱跳的。」
「当然是刻意的栽赃,但如果伊凡柯夫处理不慎的话就会引发严重冲突,未有罪名便屠杀内部成员三十多名,那是相当可怕的作为,这也可能牵扯到彭格列,毕竟伊凡柯夫与身为彭格列成员的你们合作是事实如果伊凡柯夫打算出卖你们,将你们供出去作为替死鬼,事情就会变得更复杂,以首领的立场我并不打算被冠上干扰其他家族内部斗争的恶名。」
Giotto说这话的表情却很轻松自得,仿佛并不担心这种可能性,纲吉也不太清楚Giotto对未来有什么打算,最害怕的是Giotto又会以这里不安全为理由劝他回西西里,让他从阿诺德身边离开,但幸好Giotto并没有那么说。
「我以为你又会说这次的行动有疏失,坚持要把纲吉带走。」结果,阿诺德反而象是故意挑衅般问出口,让纲吉忍不住拉住他的袖口,希望他别说太多刺激Giotto的话。
「这个嘛,以我个人的心情,我很想这么做,不,更正确的来说,我是真心地想拆散你们吧,纲吉是我最重要的人,就这样交到你手上后却又频频出事,确实让我很不愉快,如果是待在我身边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吧我会比你更爱惜他。」Giotto用相当冷漠的态度说出惊人而露骨的话语,那语气流露出的不悦以及对纲吉的占有欲让阿诺德本来就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冰冷,「但你们反正也不会乖乖照着做纲吉选择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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