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口真是讨厌的感觉。」纲吉皱起眉头,他不是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在此之前他和保罗一起逮住过与彭格列作对的小组织,似乎就是安德鲁派来的,也不知道和彭格列有什么瓜葛,但也许是因为对方负责的是私下的交易,所以才会注意到彭格列吧。
纲吉一直把心思都放在伊凡柯夫身上,因此并没有很关注其他俄罗斯黑手党干部,也不太清楚他们都是些什么人,但阿诺德似乎对这些人都有一定程度的了解和情报搜集。
「如果说伊凡柯夫是俄罗斯黑手党对外权力的代表,安德鲁就是藏在黑暗处替他处理掉所有妨碍者的存在,他的名字受人惧怕,某种程度来说,在地方的小组织眼中对安德鲁的惧怕更胜于伊凡柯夫,只是连那样的人都屈居于伊凡柯夫之下,才是那男人可怕的地方吧。」
「原来如此但伊凡柯夫是个恶人没错吧?」纲吉有些不安地问,阿诺德能猜出他这么问的理由,因为纲吉的目标一直都是杀死伊凡柯夫,「他罪有应得做了很多可怕的事,不是吗?」
「如果你是指他是不是杀过无辜的人,从这方面来讲他是个恶人吧。」阿诺德看见纲吉的表情微微放松,继续说下去,「但他也是控制俄罗斯黑手党不失控的人,曾经的俄罗斯黑手党比现在更混乱,欺压城镇的居民、黑暗的交易猖獗、操纵许多不当利益,他们做的事情严重破坏社会的平衡,只有伊凡柯夫足够强大可以控制这些事情不过度失控。」
纲吉听到后若有所思,表情也变得阴沉。
阿诺德知道纲吉在犹豫,犹豫是好事,他一直都认为纲吉没有必要去做那些他实际上厌恶的事情,纲吉并不适合手染鲜血,不论是什么理由杀人,罪孽都不会因而减轻。宽大的手掌轻轻抚过那柔软的褐色发丝,揽过纲吉的肩膀让他可以靠上自己,纲吉也受到气氛驱使而躺进那温暖的怀中,他深知这些感情是不被允许的,却又忍不住放任自己享受这份温柔,当阿诺德的体温传递给他时,紧绷的精神便能够得到舒缓。
「阿诺德,可以告诉我你的过去吗?」纲吉这时犹豫地问。
「我的过去?」阿诺德的表情突然看上去冷硬而无情,仿佛面对他已然不需要的弃置品般的眼神,「为什么突然想知道这件事情?我的过去并没有会让你觉得有趣的事情。」
「不、我只是我想要知道想知道关于阿诺德的事情。」纲吉的脸微微泛红,他觉得自己的话语有些暧昧而难以解释,「不是只有我遭遇这种困难我知道不是只有我有不好的过去,却总难以启齿所以,要是阿诺德愿意告诉我的话,我或许就有勇气说说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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