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痛?咩咩没有觉得舒服吗?”
小羊红着脸埋进他怀里,不回答了。
江僻看着爱娇的小家伙,坏笑道:“咩咩怎么不说话了?那老公以后都不给咩咩吹吹了?”
小羊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贴着江僻,奶声奶气说:
“不行,要吹……”
“你呀。”江僻无奈,“小笨羊比宝宝们还娇气。”
小羊闻言别扭地坐直:“那咩咩以后不和老公贴贴了,咩咩去找其他人。”
“那可不行,老公就愿意宠我们家的小祖宗。”
江僻带着笑说完,又帮小家伙缓解了好一会儿,弄得小羊因为太紧张湿答答的。
江僻看着在他怀里夹腿的小家伙,捏了一把他的大腿根。
“老公~”
江僻当然知道小羊的意思,他起身将小羊抱回了床上。
他们在房间里好好温存了一番,直到江僻被管家打断。
老管家素来沉稳的声音都变了调,慌乱地在门口敲着:
“江爷,不好了,崽崽少了一只!”
江僻打开门,连被欺负得软趴趴的小羊都跟了上来,担心地看着管家。
他们三人来到崽崽们单独的房间,在里面照顾小团子的女仆们都自责得哭了。
江僻上前,只是凑近了一点,眉头就一下抬了起来。
小羊望着江僻,也紧张地不行,他问江僻:“老公知道是谁了吗?”
按道理来说,没有人这么头铁,胆子大到敢来偷貔貅的崽,只有那几个家伙会把崽抱出去玩。
所以江僻并没有多么担心。
可单纯的小羊,他看上去都要哭了。
江僻的脸就跟着垮了下来。
他摸摸小羊:“别担心,宝宝没事,老公马上去把他接回来。”
说完,江僻便瞬移了出去。
他来到白龙的房间,那家伙好端端坐在牌桌前,四个神兽正在打牌。
他看了一眼白龙整齐的衣襟,问:“崽崽呢?”
白龙一副疑惑的样子:“崽?什么崽?”
江僻也没生气,他挑着眉头看白龙的衣服里突然鼓起了一团,顾涌顾涌地朝着白龙的领口钻出来。
片刻后,一只圆润地棉花糖团子从白龙的衣领里冒了出来:
“粑粑~”
江僻伸出手:“来。”
小团子就爬出来,一路来到白龙肩膀上,然后跳起来,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圆满的弧度,落在江僻手里。
江僻把小团子递到白龙面前:“说说看,这是什么?”
白龙开始装傻:“哎呀,你家崽怎么到我这里来了?是不是小家伙调皮自己跟着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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