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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把录像拷走了,你回去看也是一样的。”
谢箐道:“你放心,我很快就看完了,你先忙你的,不用管我。”
安保经理别过脸,翻了个白眼,乖乖坐在原地,陪着她一起看。
和万豪的一样,大门口处未见任何异常,很快就过完了一遍。
三楼卫生间的时长比较长——沈懿喝饮料,跑厕所的次数也比较多。
从九点多到一点多,将近四个小时,要想全部看完,着实需要不少时间。
谢箐作息规律,九点一到就困了,她觉得这样不是办法,便对不耐烦的安保经理说道:“麻烦你,把这些带子再给我复制一份吧。”
“这……”经理很为难,“警官,咱家的带子都是老板私人的,你们已经拿走好几个了,再这样我没法交代,您就不能回局里看吗?”
谢箐从背包里取出钱包,拿出两百块钱,“大门口的我不要,一楼、二楼、三楼的各复制一份。”
“这……”经理没有了拒绝理由,只好对负责监控的保安说道,“行吧,你给警官复制一份,麻利点儿。”
将近十一点,谢箐背着一双肩包的录像回了宿舍。
值得庆幸的是,晚上没有警情,她踏踏实实地睡了一宿。
第二天是星期六,按道理可以休息,但有这么大的案子压着,即便没事,也得往办公室走一趟。
谢箐七点起床,精神头还算不错,吃完饭就去了办公室。
曹海生已经来了,师徒二人去了殡仪馆。
……
殡仪馆太平间。
谢箐把沈懿的尸体从冷冻柜里拉出来,重新做了一次尸表检查。
事实证明,大家的判断没错,他的肩甲和手臂都有对称的约束伤,左边大腿有一处瘀痕。
谢箐道:“师父,他的外伤是不是忒少了点儿?”
“的确不多。”曹海生把尸体推了回去,“如果有刀在喉头处指着,这个伤就不算少了。”
谢箐道:“脖颈没有刀痕,沈懿这种天之骄子,有那么乖吗?”
曹海生脱掉手套,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你想说什么?”
谢箐道:“合理推测,凶手会不会有枪?”
曹海生警告地看了她一眼,“那就是特大案件了。养尊处优的人,没道理不怕匕首。而且,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你所谓的合理并不合理。”
谢箐点了点头,“师父说的是。”
她跟着曹海生往外走,一边走一边默默回忆了一遍剧情。
书里似乎没有关于枪的情节。
不过,她想起了别的事情——谢筠和沈清是好朋友,沈懿出这么大的事,谢筠重生回来,为什么没有救他,而且还参加了这个生日宴。
二人有仇吗?应该没有吧!
不对,关于沈懿的死,作者好像写过谢筠的心理活动,但她当时跟的连载,工作忙,事情多,有时看得潦草,忽略掉大段的内心独白和忘记一些细节也是常有的事。
那么,沈懿在谢筠的上辈子到底死没死,以及沈懿死了之后,她是怎样为自己开脱的呢?
如果能从谢筠的反应中探出一些东西,是不是就能弄清沈懿到底在哪里出了差子呢。
看来还得回家一趟。
“唉……”谢箐下意识地叹息一声,她真不想和她们母女面对面。
曹海生扭头看了她一眼,“不要心急。”
“啊。”谢箐愣了一下,略一思忖便知道曹海生误会她了,“好的,师父。”
师徒二人回到警局,把信息做了补充,再和二组的人交代一番,一起往开发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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