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胖儿吐出瓜子皮:“tui!一百两,我赌他哭半盏茶以内!”
旁边的南肃嗤了一声:“这娃的父母不在身边,又没人哄,不得一直哭?二百两,小爷赌半盏茶以上!”
言罢,扭过头冲那小家伙恶狠狠地一呲牙:“给爷哭!不哭一脚把你糖葫芦踩烂!”
小家伙:“……”
粉雕玉琢的宝贝站起身,抬袖擦了擦眼泪。他颇有些哀怨地盯着某人,摇了摇头,小小年纪竟叹出了一副觉得此人朽木不可雕的深沉味道。
随后,小家伙弯下腰,捡起那根脏了的糖葫芦,然后下巴一抬,迈着小短腿扬长而去……
李胖儿一喜,一下子跳起来:“给钱!”
南肃一把打掉他的手,恼着道:“急什么,回头给你!”
小男孩离去后,头顶的雪渐而下大,但两人手中瓜子没磕完,也就这么继续蹲在那里闲聊,不一会儿肩膀头发都堆了白。
南肃八月成的亲,迄今已三月过去。
京城这种地方一天便是一个新的模样,两人说玄谈妙,笑声渐起,很快就将这个小插曲抛到了脑后。
聊着聊着,南肃不禁仰脸看着天空,笑眯眯地道:“胖儿,我感觉自己现在好像一坨人间小面团啊,有人正在我头顶上撒面粉,很幸福的压子……”
李胖儿鄙视地看了他一眼,顿了两秒,却又忍不住问道:“那我是什么?”
南肃想了想:“你已经被蒸出来了,应该是膨胀到三百多斤的肉包子。”
李胖儿扬拳作势要打他,可转眼又萎靡下来,无奈叹了口气:“南少,你说观音娘娘真的灵验吗?若不灵验,可如何是好?我娘逼我跑步打拳,生生一个月,嘿!一斤没瘦!”
“别急,猪八戒西天取经走了十万八千里还没瘦,你这算什么?”
说着,南肃眼睛一转,嘻嘻地笑起来,扭头望向李胖儿:“话说,兄弟,如果让你减肥成功的代价是不停扇我耳光,扇一个掉一斤,你愿意吗?”
李胖儿瞥了他一眼:“你他妈就是让我一斤不掉,老子也一样扇你,免费扇!”
两人对视片刻,然后,一起笑出猪叫哈哈哈哈哈哈……
可南肃感觉自己真的是被冻着了,瓜子一磕完,便抬手揉着太阳穴道:“走吧,回去烤烤暖炉,我貌似有些头疼。”
“头疼?”
李胖儿大惊失色:“怎么了,难道是知识渊博到要溢出来了?”
两人对视片刻,然后,继续笑出猪叫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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