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意睁眼,看清手里是条皮质套圈,套圈上还挂着一条链子,他沿着链子往后看去,一只双眼冒光的“狼狗”正蹲在池边。
“你就是这样去见员工的?”贺意说着,目光落在狼狗的脖子上,那里戴着一条黑色的皮质项//圈,项//圈上镶嵌着银色的铆钉,贺意只看了一眼就起了反/应。
“没有,只戴给你一个人看。”
贺意手下突然用力,链子绷直,狼狗被拽的一个趔趄,翻身掉入水中,在他落水的那一刻,贺意深吸一口气,下沉身体。
水面上不见人影,只剩几朵翻涌的水花,而水下,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相拥在一起,四片唇摩擦磕碰,姜未在贺意口中获得带着情热的氧气……
2000字……
“还好吗?”贺意把人从水里拽出来,替他擦去脸上的水。
姜未喘着粗气,一眨眼,水珠沿着睫毛掉下来,他目光灼灼盯着贺意看了会儿,突然挤进贺意双//膝//间,搂着那截泛红的细腰,将头埋在贺意小腹,然后不动了。
贺意双手搭在姜未肩头捏了捏,沿着肩胛线滑到他的后背,问:“贤者时间?怎么一副很失落的样子。”
姜未没回话,他在想,过了这三天,贺意是不是就要回北京了。
诚然片刻的欢愉能让人忘却三千烦恼,但欢愉过后,总要面对现实。
北京跟广州,两千多公里,跨越大半个中国,飞行三个半小时。
“想什么呢姜末儿?”
姜未闷闷不乐道:“意哥,我后悔了。”
贺意抚摸他后背的手一顿,“后悔什么?”
“后悔跑到一个离你那么远的地方,现在想回去太难了,当时我觉得自己像个废物一样,做什么都做不好,连自己公司都要赶我走,北京这么多熟人,我再留在北京,以后碰见了,挺没面子的。”
尤其是不想再碰见贺意,那会让他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去找过你。”贺意道。
姜未突然抬头,“什么时候?”
“知道你被公司赶走第二天,但你那时候早就走了,我给裴溯打电话,他说你不想让我知道,是铁了心想离我远远的,我想了想,如果是我,我大概也会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舔伤,你可以跑出去不叫我看见,但我怕这辈子再也听不到你的消息。”
好在姜未还有点良心,没主动把他好友删了。
“你知道我看见你发的那些朋友圈时什么想法吗?”贺意把人从自己怀里挖出来,看着他嗤笑一声:“幼稚。”
“我、我就是故意发给你看的……”
“我知道,当然,我也做过这么幼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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