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末抬起看了看他。
柔软的光晕印得青年肤白如玉,也少了往日里的那一分病态。
江崇州看的怔住了,小心询问道,“我现在.....可以吻你吗?”
江崇州早就和单末在国外领证了,只是还未筹办过婚礼。
他有询问过单末的意见,单末回他的都是再等等,也没有让他将他们的关系再次公之于众。
比起伴侣的身份,单末更像是一个暂住在他家里的客人。
单末没有拒绝他,也没有刻意去迎合他。
单末只是习惯接受了无可反驳的结果,男人为他做的事情,他也不是全然不知。
两片柔软的唇瓣交叠在了一起,江崇州如同对待一件名贵的珍宝般,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下一秒,他最珍贵的人就会从眼前消失了。
这几年公司大都由江铭文来看管,他的精力大多分给了单末,四处寻医问药,只想将病彻底根治了。
他有时候满身疲惫的回家,看见青年正在厨房里烘烤一些可口的小点心,那些疲惫似乎也算不得什么了,他多想把这副画面永远的定格下来,只要他回家,青年就会待在他的视线里,让家里也多了几分甜腻的气息,这些,都令他沉醉。
他想单末永远都能待在家里,等他回家。
有一日他去医院里给单末拿药,开车经过十字路口,发现前方车辆拥堵,似乎刚发生了一起车祸。
有不少人下车去看,嘴里议论纷纷。
江崇州有些烦闷了,他打开车窗,听见有人说被撞的是一个整日在这里游荡的流浪汉,精神有问题,交警过了一会来疏通道路,江崇州开车经过的时候匆匆扫过一眼,看见散乱的头发下露出一张他并不陌生的脸,只是未精心打理过,衣着沾染了血污看起来脏乱不堪。
从眼神里可以看出,对方的精神状态真如那些人口中说言一致。
后来医护人员赶过来,将人送去了医院救治。
过了些时日,江崇州就看到了一则新闻,医院附近的十字路口发生了一桩命案,有劫匪在半夜抢了一个路过妇女的包,被人见义勇为把包夺回来了,那人被劫匪接连刺了好几刀,因失血过多当场死亡了。
看到这则新闻后,江崇州心底猛得发凉。
死很容易,活着却是艰难。
他不知道舒宁后来经历了哪些,在得知单末生病后,他被舒宁欺骗了那么久,他便再也没有和舒宁有过任何往来。
他后知后觉的想到,舒宁为何会在那个地方徘徊不停了。
那是许久以前,齐岩出车祸的地方。
他们或许算是死在了一起。
他仍旧记得那时候齐岩过来找他时的模样,齐岩比他更了解舒宁,能包容舒宁的所有恶行,他知道舒宁陷害齐岩入狱过,到底是有多深的感情,才能不退缩继续去喜欢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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