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昏昏沉沉的,却还是听见了从江崇州口中说出的话。
不太相信这种话会是阿州说的,可面前男人赤.裸审视的眼神,并没有被人制止,只能轻轻的弓起腰想要将自己藏起来。
男人走近了捏住他的下巴,对他笑了笑,“昨晚爽吗?”
“……”意识有点模糊不清,伸出手抗拒似的想推开对方。
“操,这婊子真带劲,还会反抗,我就喜欢这样的。”
张云戚有点不为人知的爱好,但他不喜欢承受的一方在粗暴中享受到愉悦,所以专门挑些骨头硬的男孩玩。
“阿州……”像是被人捏得有些疼了,单末发出了极小的恳求,他还是下意识的把江崇州当成了最值得信赖的人。
只要有阿州在……他就不会再受人欺负……
这是江崇州把他从男人堆里救出来时对他说的。
江崇州大四快毕业了,是随着朋友一起去嘉夜遇见的他,当时他被一群男人夹在中间,衣服都被扯破了,几个男人围着他让他吓得小脸惨白,江崇州开错了门,他见到有人过来,嘴里悲哀的低喃道,“求你……求你救救我……”
不知道开门的男人和这些人是不是一伙的,却还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对方身上,这群客人每次都喜欢一起玩,在嘉夜没有人愿意接,毕竟再多的钱都比不了命重要,可他的命不值钱。
经理多给了女人五万块钱,女人就同意了。
十八岁,还是个雏,这两个信息让那群男人格外亢奋。
包厢内的男人挨了几拳后得知是江家的少爷才退了出去,经理发觉到动静竟也笑着过来讨好。
畏畏缩缩的把身体蹲在墙角,当时的他见了生人都会害怕,身上穿的学生制服被人撕破了,露出胸口大片白皙的皮肤。
江崇州脱去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他的肩膀上,嗓音温柔的对他道,“有我在,就再也没有人能够欺负你了。”
这句话被他记到心里面去了。
张云戚的手极不安分的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滑落,布满青紫淤痕的躯体很容易激起男人的施虐欲。
“昨天我可没有看错,都到阿州这里来了,你还想顾着以前的客人?”
“……”
单末不清楚对方在说些什么,通红的眼眸祈求般的看向了江崇州。
心里原本生出来一丝怜悯,又想到近段时间别人在他面前提起的那些话,单末昨天手机关机找不到人,却被人看到在嘉夜和别的男人纠缠,浸淫在这种环境里十八年的人,还能够干净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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