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走都了,安德烈流里流气的本性也曝露了,他一把拽过辛西娅,狠狠掐着她的脖子命令她看着自己,“爸爸交代你的事,你做了吗?”
辛西娅的发丝凌乱的黏在她的额前,她红着眼,不住地摇头:“对不起先生,陛下他一直没有回来.....”
安德烈将辛西娅狠狠的丢在地上:“没用!!”
说着,他俯下身,开始粗暴的撕扯辛西娅的衣服,辛西娅急忙求饶:“先生,别这样,这是在皇宫”
安德烈揪着辛西娅的头发,“就是在皇宫才刺激呢,那个娘们一样的利昂没法满足你吧,我可是特地来安慰你的,还不快跪下感谢我?!!”说着,还肆无忌惮的把手伸进辛西娅的胸口里,使劲的掐了一把。
辛西娅没有办法,她忍住哭与胆怯,跪到了安德烈面前,拉开他的裤链,屈辱的含了进去。
待纪墨推开门的时候,辛西娅正跪在地上,安德烈拿着皮带,一边抽打她,一边从后面侵犯她。
见纪墨来了,安德烈没有一丝窘迫或害怕,他悠哉的松开了辛西娅,起身穿好裤子,慢慢踱步到纪墨身边:“呀,回来了,弟妹滋味真不错,我下次再来”
说着,他还拍了拍纪墨的肩膀,在他耳边暧昧的说:“我多希望,能连你一块上”
只听“砰”的一声,安德烈的左腿上就开了个洞,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纪墨,这小子是什么时候手里多了把枪,他倒在地上哇哇大叫:“你这个贱人!!你竟然敢打我!!!你这个婊子养的!!!”
纪墨面无表情的抬起手,对着安德烈的右腿又来了一枪,安德烈叫的如杀猪一般,纪墨脱掉了风衣披在了辛西娅身上,转身对门外说道:“阿莫斯,把他绑起来”
辛西娅看着这一幕,不敢多说一句,内心带着报仇的畅快,但她不敢表现出来,纪墨丢给她衣服,她也是一言不发的迅速挡住自己赤裸的身体,纪墨蹲下身,看着她说道:“人就交给你了,我只有一个要求”
他翻过手表看了眼时间:“两个小时内,杀了他”
什么。。。。交给我?!!辛西娅内心惊叹道。
纪墨看辛西娅迟疑,说道:“够吗?”
辛西娅急忙点头,“够,够了。。。。”
纪墨给了她一个笑容,那是辛西娅自父亲去世后,唯一见过的代表快乐的笑容了。
她开始没那么害怕纪墨了。
阿莫斯跟在纪墨身后离开了,他有些不安的说道:“先生,那可是卢库的儿子啊,您真的要杀了他吗?”
纪墨回答道:“我和卢库的结局必须死一个,既然他把儿子送上门来,那我就成全他!”
纪墨的眼中迸射出了冷酷嗜血的寒光,阿莫斯也没想到,他做事竟然如此大胆,如此莽撞,连老道的自己,都无法判断他的做法是对是错,但这并没有让阿莫斯感到害怕,甚至有一丝兴奋。
这就是追随君主的快感,感受帝王的魄力,同他一起去登上至高无上的位置。
两个小时后,辛西娅回到了国王的卧室,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染透了,漂亮的小脸的也被血红侵染,血液顺着她瘦削的手臂缓慢留下,滴在深红色的羊毛地毯上,她的金发被重新扎了起来,但可能是太过匆忙,还有许多碎发凌乱的被汗水贴在脸颊和脖颈上,她的瞳孔剧烈的放大收缩着,她的手还在不住的颤抖。
但她的表情,却没有一丝惧意。
“先生,我杀了他”她的声音有些飘忽,神情也有些恍惚,但每个字的发音都十分清晰,“地毯,我会清洗的”
“告诉我”纪墨认真的看着她,“卢库让你来做什么?”
“来。。。寻死,激怒你,让你杀了我”
纪墨的心头一凛:“为什么?”
“我的这里。。”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被植入了芯片,一旦我的心脏停止跳动,他就会发现,然后,然后会根据定位找到我的尸体,来和你兴师问罪,枢密院会以杀人的名义将你送到祭祀大殿去看押起来”
辛西娅缓慢的说道:“他已经说服了枢密院,到那个时候,枢密院会以精神病的名义剥夺你的继承权”
纪墨倒吸了一口冷气,枢密院,竟然都叛变到卢库的旗下了。
枢密院是古枞国王任命的顶级智囊团,通常由退役的总统和将领组成,在古枞的宪法里,当皇权缺失的时候,枢密院可以行驶代理国王的职权,而现在纪墨和卢库都无法登基,皇权是下放到枢密院手里的,可以说是这个国家最有实权的组织了。枢密院是每任国王的亲信,七世去世前,分辨召见了枢密院的重要当权者,无非就是交代最终无论如何也要保下纪墨,不能让皇权旁落,但纪墨认为,枢密院在思想上更忠诚于能获位的人,他们无所谓即位的人是谁,因为他们的位置从名义上来讲是“神”授予的,即便是国王也无法随意开除他们,因此枢密院一直处于中立状态,他们没有怠慢过纪墨,也没有讨好于卢库,但没想到,他们竟然倒戈了。
那么现下,自己手里只有以海勒父亲为首的一支强大的古枞陆军团队、罗兰的一些手腕、一支誓死效忠自己的千人精英、一些杀伤力很强的武器,那么情况就更严峻了,发动战争他未必赢,还会把古枞内部搅得天翻地覆,最终与卢库两败俱伤甚至是完全失败。
想到这,纪墨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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