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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还没好全就浸了水,导致血痂脱落,鲜血渗出来。”
“宝贝,你的耳朵什么时候受伤的?”罗德里安平静地问。
明越靠在他怀里,说:“六个小时前,我自己用铁丝划的。”
强大的威压让小医生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摔倒在门口,直到尾椎上的疼痛传来,他才意识到眼前的场景有多危险,忍着疼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这个世界上的大部分谎言都只能用一次,然而,一次就够了。明越装得惟妙惟肖,就连罗德里安在一开始也被他骗了过去。
一个变傻了的明越可以让他放下防备,这些事情,假如在他装傻之前,他是绝无可能在罗德里安的眼皮底下完成的。
罗德里安心里没有愤怒,只是十分失望,他捏住了明越的脖子,后者明显畏缩了一下,但是闭上了眼睛,动都没动一下。
他知道罗德里安不舍得杀了自己,所以肆无忌惮。罗德里安对自己的这个认知更失望,因为他真的舍不得杀了他。
掐住脖子的大手始终没有用力,最后,抓住了他的后衣领,将他从病房里拖了出去。
明越的小腿形同虚设,就这样被难堪地拖到了走廊里,下半身狼狈地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拖行。他拽住了罗德里安的小臂,感受到上面的肌肉绷紧了,就像石头一样坚硬。
不知道罗德里安会带他去哪里,他们两人的关系已经糟糕到不能再糟糕了。
他被塞上了副驾,坐都没坐稳,汽车就像猎豹一样窜了出去,让他一不留神在车窗上磕了一下。
他在古堡的地下室里发现了很多武器,但是以他自己的能力没办法利用起来。于是他想到了那个无线电爱好者K1,他躲在塔纳托斯内部。
那本被送来的中餐食谱上被悄无声息地撕掉了两页,它是线状没有页码的图册,本来撕掉两页毫无痕迹,但是被穷极无聊的他对照着索引一条条翻看,发现了秘密。
被撕掉的两页是醉泥螺和土笋冻。
醉,酒,土笋冻又名沙虫冻。
救你,杀罗德。
这个人一定是他的同胞。
他不动声色地将菜谱放了回去,或许是他误会了,但是,假如是真的,这个人一定会来找他,于是他发出了第二次信息。
第三次,时间在一周后,他在古堡留了一封信,然后发出了第三次信息,他们一定能找到,信里里面详细地记述了他缜密的计划,快的话,就在今晚,一场以弱对强的刺杀即将上演。
要么塔纳托斯幸存的所有人和这座著名人类社区一起埋葬,要么人类迎来新生。
汽车在市政广场停了下来,明越看到了刚才那根高高的木杆,这一次距离非常近。汽车前灯将上方的东西照亮了,他看清了上面挂了什么。
是格奥尔格风干的尸体。
罗德里安把他从车里抱了出来,放在车盖上,亲昵地在他眼角吻了一下,说:“宝贝,你今天又玩了什么把戏?我一直舍不得真的把你关起来,还是你装傻的那段时间更可爱一点,或许我该给你做一个小手术,拿一件什么东西往你的脑子里搅一搅,你会变成一个可爱的小傻子。”
明越抓着他的衣襟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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