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不是保镖不尽忠职守,而是霍家无耻得没有下限。
“我知道了。”
付真走进会客厅,他身后的秘书助理留下来,跟阿昆一起站在走廊上。
熟悉阿昆的一位秘书道:“听人讲你之前在三少……沈云端那边做事,是不是真的?”
阿昆笑了笑,他道:“你都话是听人讲的啦,真是搞笑,现在什么谣言都有。”
“但是老话讲得好,空穴来风,你多注意一下自己,是不是得罪什么人。”
“我会注意的啦,你千万别在小先生那边乱讲。”
会客厅里,付真倒了杯水,递给沈逐光。
沈逐光抬手接过,喝了几口,放到茶几上,他看向付真,见他脸色不太好,瞳孔深处有一点笑意出来。
付真生气地道:“你还笑,我刚处理完工作就来接你,结果呢?是不是我晚来一点,霍家就要得逞了。”
沈逐光身居高位,想要从他这里得到好处的人数不胜数,即使知道他早就有爱人,也还是免不了碰到一些想爬床的人。
付真知道自己的老公有很多人惦记,每次阿斐出来参加酒会、晚宴,他都会过来接他,警告那些想勾引有夫之夫的人的同时、宣示主权。
沈逐光起身,把付真抱进怀里,低笑地道:“怎么这么爱吃醋?”
“有一群无时无刻不想跟我抢老公的人,我能不吃醋吗?”
“他们抢不到。”
付真咬了一下唇,他当然知道他们抢不到,但是,每次看到他们看阿斐的目光,他就觉得心里难受,涩涩的,想哭。
沈逐光抬手,手指轻抚了一下付真的眼角,低低地道:“别生气了,下次我一定让人检查休息的地方有没有被做手脚。”
又是一年暑假,沈逐光和付真回燕市,看望付妈妈。
公园深处废弃的游乐场,挺拔的白杨树与橙红的晚霞融为一体,远处零星的星光点缀,像一幅精美的油画。
远处路灯亮起暖橘色的光,付真坐在长椅上,怔怔地看着不远处的石桥。
沈逐光双手举着相机,懒懒地靠着石桥,他面前橙红的晚霞慢慢地变成墨蓝色,星光璀璨,是让人惊叹的美丽。
拍完照,沈逐光瞳孔转过来,对付真道:“上来。”
仿佛时间流转,回到了刚和阿斐相识没多久的时候,阿斐也是这样看着他,脸色冷淡,让他过去。
付真的心重重地跳起来,他走上石桥,突然就扑进阿斐怀里。
沈逐光一只手抱着他,微微低头:“怎么了?”
付真眼睛热热的,不知道为什么,很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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