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城打量了一眼,“你这不是还好好在这儿么?”
傅岭气得脸色铁青,骂道:“五年前就不知收敛,在外面学了这么多年,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傅晏城双手插兜,懒懒开口,“这么大火气做什么?刚刚不还气昏过去了?还是注意点,修身养性才活得长久。”
傅岭知道他一贯说话性子如此,但他一接到电话就赶回来还是有几分父子情谊。他咳嗽了两声,顿了顿,才缓和了口气,冷道:“听公司的人说你回国后三天两头不去上班,一门心思全扑在一个男人身上?”
傅晏城还没开口,一边的傅行夜连忙在旁边劝着,“大伯,晏城还年轻,难免玩心重,不过是一个男人而已……”
不过傅岭听了更加生气了,“岂止是男人?玩男人也就算了,竟然还玩蒋家的小寡夫!玩到被别人拍了视频都不知道,这种男人,难不成还想上位当傅家少夫人么?”
傅晏城面无表情,“我傅晏城要是喜欢,我就娶了他,也不是不可以。”
傅岭瞬间火冒三丈,“我看你是翅膀硬了,谁教的你玩男人?只要有我还在一天你就休想!你不要脸,傅家还要了!”
傅晏城掀了掀薄唇,扯出一个讽刺的笑来,“玩男人怎么了?你玩那么多女人,除了我妈,也没人给你多生个一男半女。”
傅岭气得脖子青筋暴起,顺手抄起一边柜子上的瓷器摆件砸了过去,气喘吁吁,“不肖子,我要是多一个继承人,还用得着你来继承傅家?”
「碰」的一声,瓷器砸到了傅晏城头上又落到地上碎裂,霎时鲜血顺着一道血口子流了下来。
傅岭顿了顿,没想到他不躲不闪,空气中一瞬间静默,四周的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还是傅晏城抬手抹了把头上的血,神色嘲讽,“你现在生也还来得及。”
傅晏城说完转身就走,身后傅岭气得又乱砸了一通。
……
傅晏城上车准备离开的时候,傅行夜追了过来,给他递了些药和纱布,叹了口气道:“晏城,一个小寡夫,就是偷偷玩一玩,也无伤大雅,但和大伯吵成这样不值得。”
傅晏城目光定在他身上,半晌勾了勾唇,“你这么为他着想,就好好照顾老头子,我看他暂时还不会被我气死。我还有事,先走了。”
……
傅晏城在车上简单处理了下伤口,就接到总助的电话。
“老板,我们把这一片贫民区翻遍了都没找到人,但是我们找到了一条小狗的尸体……好像是唐先生养着的那条。”男人顿了顿才继续道:“后来又在另一个出口的监控视频上看到,有三个男人带着昏迷的唐先生离开,不过又被另一个男人带走了。”
傅晏城在听到狗的尸体时,心里一窒——发生了什么?
他握紧方向盘,嗓音冰冷,“唐轻倾现在在哪儿。”
……
医院单人病房内,贺禹知坐在病床边,看着床上昏睡的人,神色间满是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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