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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白,一直冲他微笑。
现在想起,背后的汗毛还唰唰立起。
待阮援病好了许多,他们几人应王阎之约去他家作客。
王阎家境不错,房子白色的独栋小楼。
来迎的人是王丽,她看到阮援开口就问,“你感冒好了吗?我刚刚给你熬了点红糖姜汤,快进来喝些。”
阮援连忙道谢。
屋子里人挺多,不仅有阮援三人还有副导和另一个组的导演还有一些演员,几人见面了又是一顿寒暄。
吃饭的时候男士一桌女士一桌。
有不少人都对邱镇特别感兴趣,说他外形刚强英俊,很适合拍一些战争片。
邱镇一一推拒,不过话也没说死,倒是说了几嘴最近在写书和学习,还不想想这些。
隔壁组的导演好像是真的看上邱镇了,这人醉酒就有点大舌头,“你这孩子有才华,我信你,这样,你写书,也可以过来给我们当编剧,我正好愁着没有编剧。”
邱镇这倒是没推辞,端了酒杯,不卑不亢的敬酒“那就多谢陈先生赏识了。”
阮援喝两杯酒就有些上头,和邱镇说了一声就去上厕所。
回来时正好看到王阎又在抽烟。
阮援看他脚底下烟头好几个,好生劝道,“少抽几根吧,别等着咱这电影还没播出,你这导演没了。”
王阎气笑了,“不是你这小子会说话不!”
“快掐了烟。”阮援捂着嘴,咳嗽两声,“闻到味有点恶心。”
王阎骂骂咧咧的灭了烟,又说,“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
阮援说,“上学。”
“行。”王阎摩挲了下口袋,这是个又犯烟瘾的动作,他说,“那你上完学呢?”
阮援不想和王阎说太多将来的事,因为就算他想要继续拍电影,可也不会是现在。他要去高考,考上大学之后在,所有形势都转好了,他要先把生意做下来再去考虑自己的梦想。
毕竟他现在是有家的人,他得为家人遮风挡雨。
他笑了下,“做点生意。”
他这样说,王阎就知道阮援不会再把时间分给他了,俩人并肩往外走。
阮援忽然想起来什么“对了,你那天拍戏说原君真的存在过是什么意思?”
王阎愣了下,脚步微顿,他说,“我见过他。”
阮援后背的汗毛又立起来了,“你见过?”
王阎缓了很久才开口,“其实他不叫原君,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没人知道他叫什么。”
“什么意思?”
王阎说,“你记得原君跳河那场戏吗?”
阮援点头,“当然记得。”
“十年前,那群看热闹的孩子有我一个。”
“那时我和我娘去姥姥家躲难,他们村离上城挺远,我们娘俩到地方后我就和表哥他们跑出去玩,他们说要带我捉个鬼,我远远地往破庙外面看了一眼,正好和一个披头散发的穿着旗袍的男人对上视线,我一向胆大,可那天却很害怕,不敢和表哥他们玩就跑回来家。后来晚上表哥回来,我才听说他死了。”
“那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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