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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怜哪里做得不好……”
五条悟低头啃了她一口。
“再敢惹老子生气,就在杰的面前亲你。”
“……”夏油杰只觉得自己不该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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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野家大部分的信件都和茶会有关,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人情交际,太宰治没有她这样好的耐心,一封一封亲自回信,却也知道这是家里的事,不可以乱来,所以都有好好地叫仆人认真答复。
他自己的信件就要随意很多了,这段时间,他所有的来信都是作家的毛遂自荐。
在加茂宪澈死之前,他们立了一个束缚,太宰治要找会写作的人记载那家伙和鹿野怜之间的故事,所以他花重金将征求作家的消息散布出去,之前也有在‘好好挑选’。
现在那家伙已经死了,束缚也不再生效,因此太宰治也就消极怠工,暂时把这件事抛到脑后去了。
只是今天,姐姐被两个男人带出去约会,太宰治闷在家里无聊,就看别人的来信打发时间。
大部分人的说辞他都能猜得出来,男孩神色恹恹地趴在桌上,极有耐心地做着无聊的事,直到翻到一封与众不同的来信。
和那些各种证明自己、表现自己的人不一样,这位前来应征的人老老实实地写着他没有任何写作的经验,从前从事的也是和文字完全无关的工作,只是因为看了一本书,才有了成为作家的理想,目前正处在失业、无家可归的落魄状态,所以就斗胆前来应征了。
从来没有写作过?
太宰治摸摸下巴,这样写出来的故事一定卖不出去吧,找这种外行人写那家伙和姐姐的故事,他也算是履行了承诺,不是吗?
他这么想着,悬在半空的脚晃了晃:“去给这个叫织田作的人回信,请他来京都面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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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心理诊疗的对象不是弟弟,而是自己,鹿野怜也没有多大的反应,从进了办公室开始就表现得极其配合,心理医生对被迫上班的恶感也消散了许多,态度逐渐好了起来。
现在,她正在四楼的休息室休息,五条悟和夏油杰负责拿取结果。
“初步判断是人格解体、现实解体综合征,自我认知、感知觉出现了障碍……”
瞥见两个高大少年的神色,心理医生顿了顿,略过了后面的话,尽量把话说得简洁明了一些:“患者虽然正在正常生活,但却具有强烈的不真实感,感觉和世界隔着一层玻璃,但其本人并不会具有这种自知……”
“所以呢?”
五条悟打断他的话:“说了半天……”
夏油杰扯了一下他的手臂,语气温和:“请问医生,我们该怎么治疗呢?”
“一般来说,人格解体都会伴随抑郁症、焦虑症类的一系列心理疾病,但是鹿野小姐身上并没有这样的趋势,目前对这样的症状,还没有明确的治疗方案。”
心理医生坐在桌子上,从抽屉里拿出几张纸:“目前并没有针对性的药物,所以药物治疗的效果微乎甚微。可以试试认知行为治疗,再辅佐催眠疗法,但是效果因人而异。”
五条悟皱起眉:“说来说去就是你也没办法对吧?”
心理医生顿了顿,慢慢点头:“您也可以这样理解。”
想到鹿野怜,他犹豫了一会,又补充道:“一般来说,如果病情一直持续,患者可能会出现抑郁、焦虑、甚至自残自杀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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