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办完,苏酥和江以北累成了两条狗,孟朝朝却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苏酥觉得孟朝朝是把她和江以北当芭比娃娃摆弄着过瘾了。
一年后,苏酥的剧本拍成了网剧,成绩不温不火,她的新剧本也在那时完工了,是讲一个农村女孩大学毕业以后回到家乡,和几个志同道合的好朋友把一个穷山沟沟变成幸福家园的故事。
这个题材很新颖,老高把剧本卖了个好价钱,苏酥拿到一笔还算丰厚的稿费,嘚里巴瑟地请江以北去米其林餐厅吃了一顿,两个人吃了五千多块,愣是没吃饱,从饭店出来后又找了家烤串店,一边撸串一边喝啤酒,这才慢慢安抚住被创意菜矫情哭了的胃。
两年后江以北那幅以敦煌题材为背景的岩彩画在一个国内外知名的画展上获得了关注,他画的全是名字,却给那幅画定名为“无名”,那幅画后来在香港拍出了一个可观的数字。苏酥刚刚觉得自己在经济上有点扬眉吐气了,就被江以北轻松碾压,只好更加努力地码字。
三年后两个人迎来了婚后第一次矛盾,起因是苏酥在江以北手机上发现了一条暧昧短信,苏酥看了一眼就把他手机扔到一边,胃里忽然像吞了一块大冰坨。
她在写字楼加班到晚上十二点,江以北发信息她不回,打电话她也不接,江以北开车到写字楼下等她到半夜,她却叫了辆出租车直接回了家。
江以北莫名被冷暴力了一天,气得也不想理苏酥了,索性睡在了沙发上。
早上苏酥去卫生间洗漱,门突然被推开,江以北顶着一头山雨欲来的起床气把苏酥从卫生间扛了出来,扔在床上不由分说压了上去。
苏酥死活不让,一边推他一边说:“你跟别人搞去。”
江以北目光沉沉的,压着怒火问她:“跟他妈谁搞,你推荐一个。”
苏酥:“你手机上不是有现成的吗?”
江以北跳下床拿来手机扔给苏酥,“哪个?”
苏酥翻出那条微信,冷笑着念了出来:“想念你的微笑,回味你的味道,脱掉你的外套,抚摸你的粗狂,控制我的心跳,压抑我的狂躁。”
苏酥读到这里已经想把手机摔到江以北脸上了,冷冷说:“还读吗?”
江以北冷笑,“读,干嘛不读。”
苏酥往下翻,继续读道:“想想我的需要,还是把你干掉......啊我的蜂蜜小枣,啊我的甜腻红豆,啊我的蛋黄鲍鱼干贝肉粽,端午快乐!”
苏酥:“......”
江以北三天没理苏酥。
美食诱惑,言语撩拨都融化不了家里这个大冰坨,苏酥心一横,穿上了三年前在海螺沟死活不肯穿的一块面料,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推开了次卧的房门。
好在第二天是周末,苏酥睡得昏天黑地,被子外面一截细腻的脖颈上全是昨晚疯狂的痕迹,快中午时江以北进来叫她起床吃饭,苏酥裹着被子滚到床边,睁开眼睛第一句就是:“以后我们不冷战了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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