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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锤自己的胸口,恨铁不成钢:“我那是介怀么?我是心痛你们居然都没有什么放松自己的娱乐方式!这怎能让我不在意?!”
赫连春水知道他开得起玩笑,与他说话便无甚许多顾忌。小将军笑了起来,语带调侃:“若是你这种放松,其实不放松也罢!”
听两声奇特声音就算得上是娱乐吗?
晏亭也微微垂头,没有多说,显然对赫连春水的话还是很赞同的。
苏梦枕见一人反对,一人压根便不出声,他还是开了口:“你且说说你要做什么,这形容如此笼统,即便是我们想支持是身上的劲头无处可使,是也不是?总不能你去敲锣打鼓的,弄出这种动静来吧?”
陆小凤道:“这敲锣打鼓还是不必了吧……”
晏亭眨了眨眼,只觉这无营养的话题一时半会结束不了,于是他说:“那便说说能做到的。”
赫连春水挑了挑眉:“不错,还是说说能做到的,若是有趣小爷我便是帮你弄来又有何不可?”
……
至于结果?已然摆在这里了。
赫连春水帮他弄来了一只猫,不知道有何用意,只觉无趣,但他还是帮了忙。
陆小凤简直一辈子都能记得他摆着那嫌弃的表情道:“猫?这是什么馊主意?”
不过很显然,虽说并不是个无用的主意,但也不会太有用,若不是陆小凤自己轻功确实卓绝,也不能起到作用。
他悄悄地溜到了平南王所在的屋子外面,静静地蛰伏着,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
这其中自然有一部分原因是平南王身边跟着不少暗中护卫的人,另一个原因是这院子中也有着不少常驻在这里的护卫,毕竟他是个富有的、有地位的王爷。主子好便是全府上下的好,正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陆小凤向来是个闲不住的人,可他的确在大是大非面前很有底线,而且习武之人从小就要在基本功上下功夫,所以他即便再闲不住,也断断不会自己暴露自己,更别说他的耐性已然比大多数人要好得多了。
他安静的一动也没有动,呼吸绵长而轻柔,哪怕有人从他身前路过也没有半点动静。他就像是一块石头一般,毫无存在感,却又真切地存在着。
除非有人精准的把目光放到他身上,不然恐怕是发现不了他的。他隐匿气息的功夫,居然一点都不比那中原一点红差!
若是他做了杀手,怕是会抢走一点红一半的生意。
一片寂静中,只能听闻知了在叫,今夜只多了猫的动静罢了。平南王的身影在烛火的作用下在窗前显现,很快他离开了窗子面前,大抵是伏于案台前了。
这已经二更天了,夜晚若是没什么事情,大抵也就早早睡了,毕竟这晚间的烛火还是要钱的。但凡是个寻常人家,此刻已然进入睡梦之中了。
陆小凤的身体有些僵硬,他不敢引起动静,便悄悄用内功功法于身体内缓慢运转——他怕运转太快内息乱了从而引起他人的注意——安静而谨慎。
又过了半个时辰,平南王终于熄了烛火,陆小凤只觉得脸上都要肿起来了:这虽然还未至完全的盛夏,但是这蚊虫已然起来了,他又不能大幅度动,总不能双手放于脸上遮挡,挡了周围视线。
明日不能因着这个被发现吧,那可真的是过于儿戏了些。陆小凤隐藏于树木之间,陷入了看似无用却又还有些道理的沉思之中。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连树木间的护卫们都有些发神,忽而有一高亢的声音响起:“走水了!走水了!!!”
这惊飞了不少人的瞌睡,连房门外犯困的侍女都手上一滑,头撞到了柱子上,传出一声听着就让人觉得疼的闷响。
陆小凤浑身紧绷了这么久,早就都要僵硬了,如今瞧见这样好的一个机会,也立刻集中了注意力,生怕自己没有把握住。
很快,平南王卧房内的烛火又被点亮,他磨蹭了一会才披着衣服出来问:“何事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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