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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府中出来,整个人都是一种“我是谁,我在哪儿”的状态。虽然御剑飞行可一日千里,但他现在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走,也没有用来飞行的剑,实在是没有法子回去湮天谷。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任务虽然没有完成,但是消失了。同时消失的还有系统,这任越倒是不在意,重要的是他“自由”了,不必再因为任务内容束手束脚。
附近虽然荒芜,村落还是有的,任越向几个村民打听了一下,他自小不在凡人居住的环境长大,人家跟他说了好半天,他也记得不是很清楚那具体是个什么地方。
“那您老人家可知道宗仙门?”任越试探性地问道。
宗仙门作为修道大派,每隔上那么些年,总是会大张旗鼓地来凡人间招揽有灵根的年轻人。谁都挤破了头想被选去,修仙得道,所以很多凡人也有耳闻。所以任越才挑了这么个有名的来问。
那老人从没见过他,只知道这年轻人看起来精神奕奕,衣着得体,又听他问起宗仙门,顿时有些讶异:“我们这些庄稼人哪里知道那地方在哪儿啊!但我知道,他们挑人总是在瑛雪那边嘞,可离我们这儿远得很。”
“可他们好些年没动静了……怎么?年轻人,看你仪表堂堂的,做些什么都是好的!别虚度光阴去妄想着那些有的没的,那可都是看命的!”老人还以为他是想去毛遂自荐,劝说道。
“我就问问,谢谢您了。”任越没听老人接着说下去,匆匆离去了。他现在实在是离认识的地方一个赛一个的远,他打定主意等有机会了第一件事儿就是先买个锦囊,再去找一把佩剑,不然也不至于混成现在这寸步难行的局面。
坐车马往那边走可是估计得走上几个月,任越决定还是先回那个落脚的洞府思考之后该怎么办。
结果倒没让他太费心,他只是在洞府中自己修炼,过了没几天便有人主动找上门来了。倒不是来找事儿的,实在是任越这般突然冒出来的,洞府没有禁制,还没有掩饰修为的魔修实在“可疑”。先是一位路过的散修登门拜访——如果那个小破山洞也算“门”的话,并表示了对这从未见过的魔婴的讶异和尊敬。
之后消息便不胫而走,魔婴的数量一只手就能数过来,问来问去是哪位大能在散心?结果却是大家都在家待得好好的,无人走动,这一来“有一位不声不响就新修成的魔婴修士,正在某某处独自居住”的新闻就传遍了各大门派。离得近的索性直接登门拜访,一时间任越觉得自己就像是火了,不胜其扰,不得不设了禁止,像是躲狗仔一样藏在洞中,一律不见外人。
他想,这么多人都知道,那是不是可以期盼一下,殷能也会来找自己呢?
任越脑补了一下,殷能找上门来的时候是会有多气愤,做好了禁制和洞口一起被炸掉的准备。
然而一天过去了,洞口没被炸。任越想,殷能也许还没赶过来,毕竟路上还挺远的。
第二天,一切依旧和平,任越也无心修炼了,把本来一贫如洗的洞府内重新打理了一遍,好歹现在看起来虽然不豪华,但是整洁又素雅。
第三天,任越有点坐不住了,他寻摸着殷能是不是真的因为自己一言不合玩失踪生气了,虽然瞬间消失不是他的锅,但殷能一向不怎么讲道理,任越还是开始认真地考虑主动去找对方了。至于御剑的问题,大不了找个来拜访他的门派,坑来一把就是了,反正魔婴的面子大家还是要卖的。
于是任越终于忍不住撤了禁制,想要出门去想办法回去湮天谷,之后好生哄哄殷谷主了。
他走出长廊,刚踏出洞口,目光却被门口的一个物件吸引了去。
那东西正是之前霍山派来讨要过的,理应属于修雅的灵宝。
值得殷能动手,又一直让霍山派念念不忘的东西果然不俗,一把玉制的折扇,蒙尘许多年还是隐隐散发着耀目的光芒,幽幽的墨绿光从扇骨上散发出来,一眼就可以看出至少是中品的灵宝,虽远不及仙器,但对普通修士而言也真是可遇不可求的好东西。
这倒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东西出现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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