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天后,抱着不明心思的神又一次来到了这个地方,他大概是有些好运在身上的,没等多久,就看见白白净净的雪郁跟着同学一起经过。
看到雪郁的那一眼,他心里咯噔一下,切身实际地明白催动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他似乎是对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产生了“意思”。
这很离奇,更离奇的是在那之后他沉睡的次数逐渐少了,一有空就出门,让奚素素有几天总是怀疑他这头老牛是不是看上了哪棵嫩草。
神的气息不容易被人发现,他每次出现在雪郁学校附近都没想过要刻意隐藏,所以阴沟里翻船的那天,他脸上一向散漫从容的壳子裂了缝。
在回家的必经小路上,雪郁走了一半就扭过头,直直朝他走过来。
太过突然,他连反应躲避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垂眼,勉强勾起唇,装作普通路人被拦住的口吻:“怎么了?”
雪郁仔细地看他,抿唇道:“……没事。”
这段时间不太平,夜里总有些敞开衣服暴露身体的流氓,五中又是走读,校领导担心学生的安全受到威胁,就将放学时间提早到了五点半。
雪郁也不是爱玩的,一放学就背上书包回家,只不过还是碰到了意外。
当时他走进了这条小路,天黑得早,路灯也不给力,他心慌慌加快了脚步,就在那时听到了后方有声音,回头一看,是个喝醉酒的大汉。
想起新闻上那些不知羞的暴露狂,雪郁惊得捏紧书包带,就见那大汉嘿嘿冲着他笑,两只手一左一右捏住衣服。
而就在他快要敞开衣服的时间节点,后面有人轻巧地拉住他的胳膊,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大汉拉到了一个拐角口,有东西挡着,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
雪郁根本没有探究之心,被解救了般急匆匆回家。
而在那天过后,雪郁下了学,每次经过小路都能听到有脚步声,但不是暴露狂,也不是别的谁,是那个拉住大汉的人。
戴着帽子,头也总是半低,很不起眼,雪郁没看清过他的脸。
今天他终于想要一探究竟,走过来搭了话,雪郁感觉自己冲动了,但没后悔,轻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神沉默了许久,随意说了个:“……沈京饮。”
这名字还是奚素素找神算子给他起的名字,说是以后外出方便,当时他没放心上,这会倒是派上了用场。
雪郁说:“我叫雪郁……这几天都能看见你,你家也在这边吗?”
沈京饮面不改色道:“对,我住明远小区。”
明远小区是雪郁住的地方。
雪郁心想,如果沈京饮也住这里,那这段时间就是沈京饮顺路和他回小区,并顺便帮了他,让他没那么害怕。
虽然是顺便,但雪郁认为这个人情还是要还的,他思索了下,一副乖样地拿出手机,眼巴巴说:“那我们可不可以认识一下,留个手机号码?”
没有手机的老神:“……”
沈京饮目光躲闪了下,喉结滚动道:“可以,你告诉我你的,我回去留。”
雪郁告诉了他。
那天,沈京饮回去后若无其事地让奚素素给他买了部新手机,他总归和时代有些脱节,手里有大把钱,不知道在哪里买。
奚素素从沙发上跳起来:“为什么买?!”
她给沈京饮买过手机,但那时的沈京饮毫无兴趣,随手扔到一边现在已经找不到了,她联想到沈京饮最近的异常,严肃质问他那棵嫩草到底是谁。
然而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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