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予衡听到敲门声时还以为是齐新竹,可是齐新竹的敲门方式却不可能这么急促无礼,他有些奇怪,但还是应了一声请进。
眼见进来的人是程熙,他心里终于了然,原来是她,虽然不喜欢这位姨母,但还是耐着性子问他。
“怎么了?”
那女人丝毫不客气的坐在齐新竹平时最喜欢的那张贵妃榻上,没注意秦予衡皱了皱眉头。
说:“要是你让我省点心,我也不至于亲自过来找你。”对秦予衡也是一派指责的语气。
秦予衡眉心直跳,这人倒是挺瞧得起自己的。
他并不想和这位姨母侃东侃西,聊什么家常,他严肃了一些问:“到底有什么事?”
程熙说:“我给你介绍了那么多名门小姐为什么要拒绝,连见面都不愿意?”
秦予衡听到这件事,声音冷淡:“我说过多少次了,我没兴趣。”她从来不用心思在自己的生活上,反而把他养着她当做了理所当然,现在还天天只想着插手他的事情。
程熙听到他的话,觉得他现在真是变了,对她都如此不礼貌,她冷笑道:“没兴趣?你的没兴趣就是因为那个男人?”
秦予衡突然语气凝重了一些。
“姨母,我觉得这件事和您没关系,您请回吧。”
他直接下了逐客令,让程熙更加不高兴,问:“那到底有哪点好?他还是个男人,况且,那样的人,能给你带来什么帮助?”
秦予衡越听越难受,以往程熙说什么,他都听不太进去,可是现在他在说齐新竹的不好,简直就像是拿着针尖在他的心上扎。
程熙见他没说话,又说:“娇娇弱弱的,和个女人一样。”
秦予衡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你刚刚看到他了?”
程熙还是趾高气扬:“不过是一个小情人而已,还说我踩到了他的花。也不知道我是谁。”
既然齐新竹知道她来了,怎么现在还没听到他的声音?
秦予衡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没管程熙,起身快步走出书房在二楼飘窗上朝前院看了一眼。
可就是这么一眼,他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手攥住了一样,呼吸都觉得费劲。
因为,齐新竹就那么安静的躺在下面,面色惨败,没有一丝生气,头上还汩汩流出血迹。
他忽然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顾不得了,什么也没想地赶快跑出去,发现齐新竹躺在石子路上,脑袋上还留有未凝固的暗红色血迹,一直延续到一边的石头上,看样子是被人推倒,头撞到了那块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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