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从那次我和齐公子说过让他静养之后,他就一直好好待在景泰亭苑,再没有提出过想出去的要求。”
秦予衡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表情沉思,那次齐新竹说他失忆了,只记得他一个人了,可他不信,或者说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相信一个人的空口白话。
只不过他需要找到他的破绽,他相信自己总不可能被一个辍学两年的人耍得团团转。
秦予衡进来院子的时候,齐新竹正在给他种的那些兰花除草。
这都是家里的佣人给他找来的花苗,价值不菲,应该是秦予衡吩咐过,可以说他在这里除了自由之外,几乎是想要什么就给什么。
秦予衡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身段修长的少年站在阳光下,穿着配套的淡绿色休闲装显得腿型笔直,身上还系着一个围裙。
但是明明是这么奇异的搭配,穿在他身上却莫名的好看,他歪头浅笑的时候,仿佛身上有光晕。
齐新竹看见秦予衡进门,站起来,捋了捋刘海,露出光洁的额头,上面有着一点点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秦予衡不能否认,齐新竹长得很好看,几年的植物人生活似乎根本没有损伤他的脸。他们中间隔了三五米的距离,看到齐新竹对着他笑,脸颊酒窝露出,他不得不承认,这绝对是一副美景。
可是,他们都没想到,就在下一秒,这幅美景中的人突然毫无征兆地倒了下来。
齐新竹身体无力地仰倒在他刚刚移栽好的花圃里,黑色的泥土沾了一些在他的脸上显得唇色更加苍白了。
秦予衡也没想到他居然就这么昏了,好像只是晒了些太阳而已,这也太娇生惯养了一些,他有些烦躁,自己还没问出一个问题。
他迈步径直走进去,顺便示意了一下保镖把人抱上去叫医生。
还好,这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医生和各种药物。
保镖把人抱了进去,他轻的像张纸片一样,医生给他又做了一个全身检查之后,镇定地说:“没什么大事,应该就是身体太虚,刚刚又太劳累了,好好休息就行,我给你拿一点补充维生素的药物,每天按时吃。”
齐新竹躺在床上,现在他已经缓过来了,和刚才相比他的眉间带上一点虚弱,唇色苍白但仍然笑意浅淡。
很有礼貌地答谢:“谢谢医生。”
秦予衡一直坐在一边,仔细的看着齐新竹的一举一动,可是,没有任何问题,反而一举一动都透露出温文尔雅,大方自然。
齐新竹看见他的眼神,没有闪避,反而好奇的问:“予衡哥,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秦予衡只能说:“你脸上沾了一点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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