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组织带走的几天,我的手机又丢了,这两天暂时联系不到。
月城怜司硬邦邦地说。
又丢了?松田阵平一怔,重复道。
所以不是委婉拒绝,只是单纯地没看到?他突然觉得好笑。
月城怜司点点头,继续说道:我会替阵平留意组织的动向,医院也不见得安全。
松田阵平由衷地生出如释重负之感,装似无意说道:之前给你发了一条信息,不过不是什么大事。
见他眼角眉梢再度鲜活起来,月城怜司气消得很快:现在告诉我也可以。
阵平特意提到,果然是非常重要的短信,得想办法找回手机才行。
等出院再说。松田阵平摆摆手,打开话匣子,问起月城怜司被组织带走后的事情。
有用的情报不多,我一直在昏迷。倒是阵平,听黑田长官说已经确定转入零组了,终于可以摘掉电子脚镣,是值得好好庆祝的大事。月城怜司拿起床头的水果刀,边削皮边说。
明明从一开始就为我做了这种事情,为什么不说呢?松田阵平听着他轻快的声音,一时无法遏制情绪,开口问道。
自顾自地做了一切,而又避而不谈。为什么能这么残忍?
长长的苹果皮断了,月城怜司抬眸,对上松田阵平沉沉欲坠的眼神。
因为阵平也会这么做,甚至更过分也说不定。
他深吸一口气,抬手将削好的苹果塞进今天格外异常的友人嘴里。
松田阵平被堵了一嘴,被苹果的清香充斥,狼狈地啃下一口。
我去办理手续,之后来看阵平。月城怜司擦好小刀,说道。
嘴里嚼着苹果,松田阵平来不及道别,病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又晃晃悠悠阖上。
在锁芯扣进锁孔前,薄薄一条缝隙中,松田阵平无意间扫过,好巧不巧与太宰治撞上视线。
太宰治的眼尾浅浅勾起淡漠,松田阵平没有看漏对方眼底涌动的暗潮,以及一抹微不可查的冷意。
鬼使神差地,松田阵平拿起手机,点开那条始终没有回复、更不敢看第二次的短信。
等等号码!
松田阵平瞳孔微缩,他发错号码了。
新旧两个号码都是同样的备注,当时的自己来不及分辨,短信发到月城怜司之前的手机号上。
出于直觉,关于这件事与太宰治的关系,松田阵平忽然勾勒出一个荒谬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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