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城怜司不知道警视厅处的博弈,更不知道松田阵平的短信究竟说了什么。
他躺在冰冷硌人的地板上,努力让自己大脑清醒。
头晕,空空如也的胃涌上阵阵酸意,他有多久没进食了?
【当天、阵平获救】,说明现在至少是第二天。
月城怜司松了口气。
短信的去向不难猜,他还有一个手机号,出于某些纪念意义,以及一点微末的侥幸心理,月城怜司便没有注销这个手机号。
毕竟注销的手机号经过一定的冷却期,会重新进入选号系统,成为别人的新号码。
意识到松田阵平极有可能按错了,月城怜司决定事情告一段落后,求助一下非常规渠道确定手机的去向。
情报屋或者黑客之类?话说情报屋负责这种情报吗?
月城怜司刚醒没多久,耳边传来脚步声。
负责监视他的人注意到药效退去,站起来向琴酒、亦或贝尔摩德打报告。
药效越来越短下一次转移到重要
耳鸣与距离影响了月城怜司的听力,断断续续听到零碎的字眼,他心里冒出不妙的预感。
组织这是要继续给他注射药剂?
尖锐的针头再一次扎破皮肤,随着药剂的注入,月城怜司的眼前开始出现重影。
一个个字符扭曲变幻,炸弹、阵平、血液、太宰等接连出现又卷入黑洞。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冷汗层层渗出,银发一绺一绺黏腻贴在脸上。
药剂强硬地中断了月城怜司的思绪,等到达某个临界点,猛地一下,他的大脑断电了。
厚实的鞋跟踩在水泥浇筑的地面上,在空旷的废弃空间里回响。
来人大约走至月城怜司跟前,止步,打量了一眼,没说话。
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脚步声纷乱,并不如第一个人稳重规律。
科恩死了。基安蒂声音沙哑,淡漠地说完,点了根烟,朝月城怜司努努嘴,下一次转移还要带着他?
她和科恩、黑麦被安排断后,贝尔摩德与安室透另有任务。
但据点暴露地比想象中更快。条子就像闻到肉味的狗冲上来。
信息暴露,他们完全失去了优势。无数双眼睛盯着举报他们,整座城市从明到暗都在戒严。
琴酒没有理会基安蒂的牢骚,按下通话键
我和波本拿到了资料。贝尔摩德不紧不慢地说,看来警察这次下了决心。
撤离日本迫在眉睫,组织在日本的所有东西都可以舍弃,只除了科研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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