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宰,怎么了月城怜司不自觉屏住呼吸。
他听不到自己轻颤的尾音,太宰治却听得一清二楚。
眼尾微勾,太宰治面色不变,热意却从指尖接触的一抹肌肤烧起,一触即燃,愈发燎原。
没听到回应,月城怜司率先认输,他弯腰,摸索到太宰治的手,扣住、从脚踝上拽开。
有冰水吗。太宰治声音喑哑。
不情不愿地松了手。
我去拿。月城怜司落荒而逃。
客厅的灯开了,光线照到他的脚踝处,指甲刮出的一道一道印记浅浅泛红。
太宰治盯着红痕看了一会儿,慢吞吞地钻到月城怜司的被子里,把自己裹住。
等月城怜司回来,便看到太宰治卷着他的被子,像条蚕宝宝,缩在床的一角。
明明自己也有被子,非要抢他的。
月城怜司不理解,把水杯递过去。
这一次,他总算安然睡去。
一觉醒来,太宰治没有消失不见,而是好好睡在床上。
倒是月城怜司发现自己果然睡相不好,竟然又滚进太宰治怀里。
蹑手蹑脚地钻出来,月城怜司小声下床。
他洗漱完毕去学校的时候,太宰治还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路上小心。
出门前,他听到太宰治困倦的声音。
不是睡着吗?
月城怜司讶异回头,看到太宰治斜斜倚在卧室门框上,有气无力地冲他挥挥手,像是下一秒就要倒下去。
月城怜司忍不住弯弯眼睛,放学见。
听到他的话,太宰治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打着哈欠回房间,余光瞥到日历特意用红笔圈出来的一天松田阵平转移到井端的日期。
意味着那天,月城怜司终于能见到心心念念的人。
太宰治撇撇嘴,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庆应义塾大学。
下个月,我们和医学部一起去美国进行课题组的阶段性交流。
放学前,导师叫住月城怜司。
医学部?月城怜司想起小春日和研究的是抗衰老物质。
这么快就有进展了?
不过可能是他酒厂ptsd,一听到抗衰老,就忍不住联想到永生啊什么的。
好。甩掉这些奇怪的念头,月城怜司回答小春导师。
到家,打开门,他竟然看到了一桌子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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