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声泪俱下地控诉果然起了效果,不少妇人唉声叹气,也不忍看她,出了这种丑事,以后她可怎么嫁人啊,众人议论纷纷,二房夫人适时出声儿:“哎呀我可怜的侄女啊,出了这种事我怎么和你死去的爹娘交待啊!”她重新扑倒在地,眼里马上挤出了几滴眼泪:“我们林家娶了个这样狠毒的哥儿,是我们林家对不住你啊!”
林燕子也赶紧抱住母亲,母女俩坐在地上号啕大哭。
李钰和林时有静静地看她们演戏,她们自说自话配合的默契。
“你说我早上和二房打了招呼就出了门,那是什么时辰?”
李钰抱着手臂还要继续说,有人喊道:“村长来了,村长来了!”
村里出了这等大事,村长也急着跑到了庙门口,乡亲们都在,围在中间的是林时有和李钰,庙门口是刘娇娇和二房夫人娘俩互相依偎着靠在墙上。
村长暗道这林家人果然不省心,来村里不久就出了事。他重重地咳了一声:“怎么回事儿!”
人群中一个嗓音尖细的妇人立马开口:“村长,这林家的钰哥儿做了个局害了林家丫头的清白,就在这庙里,我们都看见了!”
这段话先不说是颠倒黑白,显然是真相还没水落石出,就给李钰定了罪,她这一顶帽子扣下来,够李钰去衙门里走一趟了!
“事情还没结束,怎么就这么急着给我安上罪名了!”李钰侧头转向那个妇人,他目光锐利,妇人一瞧便不自觉地退后了几步,低下头眼睛乱瞟着,李钰若有所思地问道:“莫非你们早都商量好了是一伙儿的?”
妇人直接躲进了人群,村长见状赶紧打断不悦道:“到底怎么回事,林家丫头你说。”
村长看刘娇娇的样子也不免同情,下意识地就要听她讲讲。李钰翻了个白眼,又是个和稀泥的!
刘娇娇又把刚才的控诉重复了一遍,语气微弱,中间停了几次,凄厉地语调说完竟引的几个妇人抹了眼泪。
村长大怒,直接指着李钰:“你们是一家人,竟然做出此等狠毒的事儿,我们村容不下你们!”
林时有把李钰挡在身后,“是非黑白都由她一人说了,我们无缘无故被扣上害人的帽子,我们还没说话呢。”他正色道:“就算衙门升堂,原告和被告都有申辩的机会,村长这是要一言堂,不顾律法吗?”
村长抖了抖唇,刚才确实听了刘娇娇的话就有些冲动,现在看来也应该给他俩说话的机会,但也不能被他拂了面子,立马拿起架子,“有什么话钰哥儿快说吧!”
李钰也不害怕朗声道:“刚才我还没说完,我是否交待你二房帮我收菜,没人能证明,你说的不可信,我说的也不可信,那二房夫人为何唯独让刘娇娇来帮忙呢?林家人只有我和相公在干活儿赚钱,大房二房都闲着在家里,家里也有别的男丁,收菜的体力活为何二房唯独要找林娇娇?”说道这里李钰故意停顿了一下:“还是说别人都是真正的林家人,刘娇娇是二房夫人的娘家人,自己亲姑姑也不拿她当女儿看待,只当个劳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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