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易感期都不是。
这太反人类了。也让言若兴趣更甚。
他不止一次想要毁了蒋卧,各种方面,各个意义上。
一曲完,蒋卧走上前,拿出湿手帕,细致地帮言若擦干净手指,递过去水果盘,“少爷,您弹的很好。”
言若听到夸赞,开心地晃起了腿,被擦干净的手却不拿水果,而是往后撑在窄窄的椅子上,把胸膛和腰身送出去,张开嘴,“我要哥哥喂。”
蒋卧目不斜视,应了句是,熟练地喂着给言若吃。
尽管蒋卧已经竭力去保持他们的距离,但不得不说,真的收效甚微,很多事情,蒋卧自己都习惯了。他如今所坚持的规矩,更像是自欺欺人,负隅顽抗。
只是他自己还没有发现罢了。
在钢琴房待了小半个上午,蒋卧看了眼时间,俯下身,对言若道:“少爷,我该去准备午饭了。”
言若立刻停下弹钢琴的手,张开手抱了下蒋卧,并且差点就要亲到蒋卧的脸颊,是蒋卧眼疾手快伸手挡住了,“少爷。”
言若哼了声,“不亲就不亲,小时候又不是没亲过。”
蒋卧心中有些无奈,垂着眼不说话。
言若松开了蒋卧,重新笑起来,“那哥哥快去吧,我要吃面哦,要吃哥哥下的面。”
蒋卧不觉有什么问题,直起身,“好的,少爷。”
言若看着蒋卧离开,无所事事地随意弹起了琴键,这种低级的文字游戏果然不好玩,太隐晦了。
言若旋转了一下身体,躺在了椅子上,上衣衣摆蹭起来一个角,露出白皙的腰身,他舔了下嘴唇,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他九月份才过生日,太慢了。
五分钟后,去而复返的蒋卧回到琴房,“少爷,你的同学来找你。”
他看到躺在椅子上偷懒的言若,一点也不奇怪,少爷玩性重,他走了,少爷不再认真练琴是正常的。
言若也坦荡的很,还伸出手,要蒋卧拉他,嘴里软软地撒娇,“哥哥,是谁啊?”
蒋卧对有言若的同龄人来找他玩这件事还是赞成的,这说明言若有自己的朋友,是件好事。
蒋卧走过去拉起言若,半跪在地上给言若整理衣服,然后为言若穿好鞋,道:“是名叫简可可的男同学。”
言若撇了撇嘴,好像对这位同学不太喜欢。
蒋卧见此,忍不住多问了一句,“怎么了,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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