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寒阅思忖着,又想起一桩事。
【为什么我都二十五岁了,还安然无恙?】
【可是面板上你的寿命还剩七年呢……可能你昏迷的时候寿命就停止计算了,而且因为任务已经完成,七年满了会自动在下一个世界新生的,前提是得稳住延陵铮……】
卫寒阅指尖在腮边跳跃,若有所思地「唔」了声。
远处陡然传来马声长嘶,卫寒阅抬眼便见延陵铮策马向他奔来。
小克见势不对立即隐入空间,延陵铮速度极快,几乎将马催成一道墨色闪电,瞬息之间便到了近前,卫寒阅尚未开口,延陵铮便飞速下马,一拍马身催它远远避开,而后大步流星朝卫寒阅冲来。
卫寒阅被男人拥了个满怀,延陵铮抱得极紧,仿似深恐他再度不辞而别,双手伸入他褙子内,贴着裙边将那一截束素楚腰死死掌住。
宝相花罗长衫轻薄,延陵铮肌肉贲张的前臂几乎与卫寒阅腰窝毫无阻隔,烫得美人轻颤着动了动腰身,随即便被男人含住了喉结。
——
不同于延陵铮颈间那颗矛头般锋锐的凸起,卫寒阅的喉结不甚明显,须得以唇舌耐心吮弄方能将那枚隐于薄软颈肉内的圆凸诱哄出来。
延陵铮重重舔舐着卫寒阅喉结,宛若舔舐一枚在荔枝蜜里滚过的羊脂玉佛珠,掌心下缘陷在两枚腰窝里碾着因微凹而格外碰不得的嫩肉,卫寒阅连挣扎的余地都无,便被磨得软在延陵铮臂弯内。
卫寒阅轻轻吞咽了下,喉结自延陵铮桎梏间游出,又被急不可耐地捉回,他微阖着眼忍着颤音开口道:“延陵铮……你这又是发什么疯……”
延陵铮被香甜可口的怀中人蛊得色授魂与,胡乱道:“是我惹你动怒,你才会离开我……我不愿令你不快……阿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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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浑圆,余晖铺在远处座座白烧麦似的穹庐上,也铺在这万丈无人的旷野里一棵棵被压折的草叶上,透明汁液洇入杭罗褙子的暗纹内,给原本轻如无物的薄衣平添了几分重量。
卫寒阅与延陵铮并肩而坐,将全身的重量都倚在他臂间,仰面望向黄澄澄的残阳下橙红的天际。
适才舒服得哭肿了眼,他高度怀疑延陵铮是放了靳元题出来。
他张开五指拢了一掌心的云霞,顶着鼻音瓮声瓮气道:“延陵铮。”
男人忙轻声问道:“怎么了?”
不知是否因夕照太烈之故,他总觉得卫寒阅的瞳仁湿答答的,似是泫然欲泣的模样。
卫寒阅这样倚着人、嗓音又要哭不哭的含着水汽,总显得气势不足,可他又被折腾得委实坐不直,只得这般道:“我不喜欢旁人约束我的自由。”
“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可我绝无可能在你的金屋里畏缩着度过一生。”
延陵铮舌尖苦涩,幸而方才尝到的甜足以令他保持理智,他低低解释道:“阿阅,我没有要关着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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