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而后看了眼他,不再坚持:“嗯。”
既然曲阜不想让他过多地接触到他的生活,那他也该识趣。
一味的关心,或许是对方不想要的。
曲阜闪进门,第一件事就是把门给关上,还好没让宁斐钦看见,和对方的房间比起来,他这儿有够乱的。
回屋后就他一个人,没了顾忌,曲阜大步单脚跳两三步蹦回了床边,虽然手里的这瓶药酒味道十分难闻,但因为是从宁斐钦屋里拿出来的,曲阜将它端正地摆在床头柜上。
被祝盟这么一打岔,原本要做的事早不知被丢到哪儿去了,剩下的,就是满屋的药酒味和腿上收获的一枚伤印。
曲阜之前的冲动被个破玻璃杯砸醒,不过也不算毫无收获,至少从对方那儿拿回来一瓶难闻的药酒。
四舍五入,很快就会成功了。
曲阜走后,宁斐钦开始陷入迷茫:
从今晚的表现来看,曲阜十分反感他的触碰。
难道,一直以来,他想的都是错的?
第92章 情况不对
曲阜受伤后, 按理说是个好机会, 可以假借行动不便之名让宁斐钦扶着他,这么一来两人便有了身体接触。
可曲阜不知哪根筋搭错了, 宁愿每天提早半小时起床自己一瘸一拐地走进训练室, 也不愿耽误两人时间。
按照他的原话就是, “哪儿那么多事,我自己蹦过去速度说不定还快点,有那时间你不如多睡点觉。”
就算是两人一块走, 磨磨蹭蹭也得花个十来分钟,曲阜本就没耐心,再连累地宁斐钦跟他一起浪费时间, 岂不更加烦躁?
曲阜绝没有嫌弃宁斐钦的想法, 只是不想在自己在意的人面前丢脸。
毕竟男人嘛,受了点小伤没必要小题大做。
但宁斐钦却不这么想,他总觉得,曲阜是在疏远他。
是他哪里做的不好吗?
还有, 那天晚上,曲阜说到的事究竟是什么?
会不会是因为那件事,导致了现在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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