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龙的心跳有点快:“可我要的不是你对朋友的喜爱啊,我想让你把我当另一半,另一半你懂吗?”
兰斯停下蹭他的动作:“狄龙,你说过只是好朋友的,你也跟他们一样吗?”
狄龙沉默了。
兰斯又说:“把你当朋友,才信任你,你要是跟他们一样,那我可就不喜欢你了。”
狄龙:“……”
兰斯拱了拱他的脖颈:“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吗?”
狄龙声音低沉:“是。”
兰斯说:“那就对了,他们都想让我怀崽子,只有你不想,所以找你标记,我才放心啊。”
狄龙:“……”啊,兰斯不是这样的,你找我标记,你也会怀孕,我要是让你怀不上,那我才有问题啊。
但狄龙没解释。
兰斯问:“是不是这样?”
狄龙咳嗽一声:“咳,是这样。”
天真的兰斯,觉得自己可聪明了,他就说自己理解的没错吧。
所以他再次邀请:“狄龙,我准备好了。”
第三次邀请了,狄龙要是还无动于衷,那他就真对不起兰斯。
所以这次他下了决心。
可事与愿违,事实总比狄龙想地要困难很多。
还没开始,兰斯就开始哭了。
叶臻见狄龙不标记了,脖子上的感觉也好了不少,有点疑惑,但他没问。
狄龙给他做了三次临时标记,兰斯的腺体才慢慢地下去,隐藏起来了。
如果这个时候开灯,或者有光照进来的话,兰斯身上绝对是鲜艳的金粉色。
那是一种很漂亮的颜色,是汗血宝马特有的颜色。
可是娇养在庄园里的贵族娇马,始终柔弱不能自理。
狄龙深有体会。
终于熬到了天亮,巴蒂尔前来看望兰斯和狄龙,见他俩相安无事,便吩咐仆人添好料草,中午带兰斯和狄龙出去晒会儿太阳。
狄龙想告诉巴蒂尔,兰斯结合热期了,但他的语言巴蒂尔听不懂,他只得放弃。
兰斯问狄龙:“打抑制剂会疼吗?”
狄龙回答:“当然会疼,而且结合热期,没有alpha名马给你标记,每天都要打好几针。”
叶臻听到就害怕,他最怕打针了。
小的时候在孤儿院,一感冒就会有医生来打针,那手法实在让叶臻记忆犹新,所以他都一般不敢感冒,感冒了也要假装自己没事,除非严重的时候被发现。
他记得有一次最严重的,他高烧没让人知道,被发现之后,打了一个多星期的针,那一个星期,基本上是连坐着都是困难的。
所以打针这个词,对叶臻而言比猛兽还可怕。
后来八岁以后,被送到孤岛参加驯兽师的训练,他终于摆脱了感冒要打针的宿命,可是却迎来了生死之搏的驯兽师生涯。
他这样一个人,竟然在那样残酷的竞争中活了下来,真是不容易。
狄龙内心被兰斯影响地很不安,只能蹭兰斯漂亮的毛发。
“都怪你,撩了不负责,我现在不知道要怎么处理你才好。”
“我没有撩你啊狄龙,我才不撩你。”
狄龙没回答他,却想着,你是撩而不自知。
这种漫不经心的撩,最让他难熬了,明着撩他还能忍,但兰斯撩而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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