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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其受人摆布,看人眼色。不如把权力握在自己手上。”
他指了指面前的屏幕,江沈控股的股价在多重利空影响下,很快闻风而动飘绿,进入下跌通道。
“你看,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就算是沈家,也不会永远不可一世。”
“这只是个开始,家族企业嘛,做大了总有那么些通病,沈家长房的位子表面上坐得稳,内里……”
许愿的手指攥着裙角不断握紧。
赵澜瞥着许愿脸色不善,不再谈论沈家,转而笑道:
“方澜后续还有很多和明阳的计划合作,接下来明阳在江城也会开店设厂,铺设新的业务线。”
赵澜说着,视线却凝在许愿奶白的臂膀上。
许家这个大小姐,当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他不过稍稍一威吓、一哄骗,就把自己的亲夫都卖了。
不过能做好一个花瓶,也算是她的价值。
而且她既然跟了沈诏,据他所知,又让沈诏如珠似宝地捧着,知道的内幕想必不会少。
养在身边玩玩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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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就是说,完结前有没有那个希望,集齐4000珠珠点亮四颗星
132这个姿势,沈诏会更疯哦(2800珠加更)(1k9)
沈诏从法院回来,没有见到许愿,就有不好的预感。
直到夜里,他给她装的定位也没有动过。
间断间续的秋雨又下大了,噼里啪啦地溅落在窗前,沈诏孑然扶着窗槛,任由倾盆的雨把自己半边身都淋湿。
一个黑衣保镖走到门边,看着落地窗前的那个一言不发的背影,躬身道:
“根据监控录像排查,确认许小姐中午的确进了医院。”
于汾皱眉问道:“进去了,就没出来过?”
“的确没有发现她出来过。我们当时奉本家的命令去带走许小姐,事从权急,发现许小姐迟迟没有出来,我们就立即封锁了大楼,挨个病房进行了搜查。”
“没有找到?”
“没有,不过我们在一楼卫生间的水箱里找到了这个,根据上面的指纹判断……”
保镖递上一只黑屏的手机。
于汾看着那个眼熟的手机,心中有了计较,正要接过来。
沈诏转过了身,先一步从他手中拿过。
是愿愿的手机。
不是防水的机型,泡了那么久已经不能用了。
沈诏几乎是手忙脚乱地在柜子里找到了取卡针,打开卡槽。
是空的。
卡被取走了,也可能是销毁了。
沈诏立即面白如纸,撑着桌面的手青筋暴突。
于汾看到了这幕,还有什么不明白,眉目一沉。
“障眼法。”
见沈诏半晌也没有指示示下,于汾挥手示意保镖退出去,自己也跟着走到门外。
“看来本家估计的不错,就是这位许小姐涉嫌窃取商业机密。”
“那我们要怎么办?”
“她和少爷订了婚,闹得满城皆知,这事不宜报案,而且在外人面前必须压下。你们负责继续追查,她逃去了哪里,务必都要抓回来。”
于汾沉吟了几秒,又补充道:“这件事不能全听少爷的,如果本家另有安排,你们是本家的人,应该以本家的意思为主。”
保镖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面色一肃:“是。”
门内。
沈诏心乱如麻,大脑却清醒过了头。
他第一次这么痛恨自己过于理智的大脑,让他迅速地推算出了这次对江沈集团的进攻是极其有预谋的。
而他的愿愿,恐怕在其中扮演了举足轻重的角色。
背叛。
逃离。
……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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