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放开我……好热……会……怀孕的……”
没心思关注刚刚发生了什么,我奄奄一息地挂在他身上。
在濒死般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的同时,我因为被直接射精而感到了恐惧。
肚子里又酸又涨,穴肉不受控制地收缩着,还在贪恋他给予的温度,缠住体内的肉棒不肯放松。
发烫的感觉蔓延到了腹部深处,浓稠的精液填满了狭窄的宫腔,随着腹部的抽动而缓慢流动,让我产生了已经受精的可怕错觉。
“没关系,我的生育配额还没有使用过。”面前的男人意味深长地说,“别说一个了,就算十个孩子也可以。”
“……我……呃呃……啊……”
我张了张嘴,已经组不成完整的话语,只是恍惚地看着他。
见我的精神状态不太好,他舔了舔我眼角的泪水,拥吻着我,说道:“放松点,好好呼吸。”
等到我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力气,他又咬着我的耳朵,轻声说话。
“看来实验和辅助的药物都见效了,你的精神力成长了很多……再这样下去,说不定你还能凭借自己的力量离开这里。”
他表情愉悦地调整了一下我的姿势,动作温柔无比,嘴里却说着残酷的话语。
“在此之前,就作为我的玩物好好取悦我吧。”
“我才……不是玩物……”
即使已经被玩弄到几近崩溃,仅存的一丝意识还是让我反驳出了声。
“你当然不是。”他温和地说,“只不过这样定义,会让我感觉更好一点。”
说着,他又吻了过来。
梦境中的时间像是被无限延长了,这宛如酷刑一样的交媾持续了不知多久。
被变着姿势和花样连续干了多次之后,我的四肢已经完全脱力,只能像个没了骨架的娃娃一样任人摆布,腹部因为装满了精液而鼓胀得难受。
衣服早就被完全脱下,散落在四周,身体完全赤裸地被四周的藤蔓纠缠着,时不时因面前这个人的兴趣而改变体位。
有好几次我都差点晕过去,在他耐心的引导下,又勉强撑起着岌岌可危的意志,不得不继续醒着接受侵犯。
在腹部彻底装不下任何液体之后,后方的菊穴也没有被他放过。只是用沾着体液的手指开拓了一会儿,他就长驱直入,深深地插了进去。
同样被调教过的后穴对此接受良好,为了追寻快感而主动收缩着、吞吐着体内的异物。
身后的男人抱住我,轻吻我的耳尖,手不客气地抓住我的乳房,用有些粗暴的动作来回蹂躏红肿的乳尖和阴蒂。
粗大的肉棒在肠道内来回律动,我含着一肚子的精液,无能为力地承受这异常的快感,在肠道也被注入精液之前,又高潮了好几次。
“你看,就连排泄器官都能这么轻易地高潮了。”面前的男人说着足以让清醒的我羞愤欲死的话,“你很有成为玩物的天赋呢。”
“啊……哈啊……啊啊……”
我说不出话来。
发黑的视线里出现了许多闪烁的金星,视线内愈发模糊。
我头昏脑涨,身体和精神都已经无法再负荷这样高强度的快感,离崩溃只有一步之遥。
【警告!警告!检测到用户脑波异常。程度:D级。】
【检测到用户处于梦境场中。】
【梦境场强度:二级。】
【已定位锚点,编号:K3MA。已连接到该锚点管理员,请求管理员给予脱出许可。】
当PDA的提示再次响起,角鸮看着我一副被彻底榨干的样子,总算放过了我。
“予以许可。”
周围的场景逐渐变得模糊,离我远去,我终于如愿以偿地昏厥了过去,坠入长长的黑暗之中。
从收容室的房间里醒来,一瞬间,我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个荒唐的梦,恍恍惚惚地看着天花板的灯。
直到腹部的异常感将我拉回了现实。
低下头,便能看见柔软的下腹部已经微微隆起,呼吸间,无法容纳在体内的暧昧液体流淌了出来。
浑浊的精液混合着我的爱液,把刚换不久的干净床单打湿了一小块,我只好紧紧夹着腿,避免它们再度流出。
“要……洗干净才行……”我喃喃自语,想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澡。
“恐怕不行。”
角鸮的声音在天花板上响起。
“什么?”我声音喑哑地问。
“我刚刚接到了档案部的通知,他们又要来做例行的交接工作了。”
谈话间,我们之间的墙壁逐渐变得透明。
站在对面办公室的他已经换了一件新的白衬衫,动作迅速地系上了领带,套上外面的白大褂。
“他们过来了,如果不想被看到的话,你最好先待在床上。”他说。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入口处就出现了一队身影,领头的正是见过好几次的蕾拉。
我一个激灵,缩回床上,用被子严严实实地盖住了自己,翻过身,只露出半个脑袋。
“我觉得你需要再去做一次心理检测。”蕾拉看着房间,视线从夸张的玩偶堆、餐桌上堆满的甜点以及我身上扫过,尖刻地说,“你的评级可能出现了问题。”
“事实上,我每天都会做一次,结果一直没有变过。”角鸮不为所动地回道,“和你一样,都是良好。”
蕾拉挑了挑眉,看着我缩在床上的身影:“实验体的状态是不是不太对劲?”
“她在跟我闹别扭呢。”角鸮用十分恶心的语气说,“挺可爱的,对不对?”
蕾拉果然就不理他了。
没有多少寒暄,一行人直奔主题,拷完了资料就准备离开。
整个过程中,我都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怕被人发现异样。
薄薄的棉被下,我全身都不着片缕,双穴中都充斥着大量的精液。
即使已经很努力收紧穴口,还是有些许的液体溢出,悄无声息地散发出淫靡的气味。
最糟糕的是,在这种羞耻的情况下,身体却擅自感受到了难以言说的快感。
腹部因为被灌注到最深处的精液而一阵阵发烫,小穴抽动着又分泌出新的淫液,彻底打湿了腿心。
我难耐地蹭了蹭双腿,不敢有更大的动作,只能紧张地缩成一团。
蕾拉只是扫了我几眼,就收回了视线。
和上次一样,她打发走了其他的工作人员,独自留下来和角鸮说话。
见他们不再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我这才钻出了脑袋,偷听他们讲话。
“我调查到了结果——我把你所有的实验记录都重新看了一遍。”她说,“你在实验中利用了某个古老的仪式,将梦魔的灵魂提取出来,做成了结晶。”
“看来你的权限开始恢复了,可以接触到这部分资料。”角鸮笑了笑。
“哦,是的,讨厌的上级……”提起这个话题,蕾拉显得有些精神不振,“梦魔的结晶具有安抚人精神状态的功能,随身带着它,不仅不会做噩梦,还能躲过幻梦境里的许多危险。不过,里面蕴藏的最强大的力量却没有记载——很奇怪,不是吗?”
“可能是你的权限不够,无法查询相关资料。”角鸮无所谓地说。
“你利用这些力量获得了某些梦寐以求的东西,无非就是知识,权力,强大的能力,具体是什么我不关心。”蕾拉从衣兜里掏出一盒药,取出其中一片直接吞进口中,精神看起来好了一点,“按照你的话来说,你大概就是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工作吧。”
“高薪又悠闲的工作可不是那么好找的。”角鸮没有否认她的话。
“是啊,而且还有个漂亮可爱的实验体供你消遣,是不是?”蕾拉讥讽道,“我看你和十三号仓库的管理员没什么区别,他至少知道活的不行。”
角鸮:“……”
我:“……”
这不是被发现了吗!
我尴尬到又缩进了被子里,把脑袋捂得严严实实。
“你对实验体做了什么我不感兴趣,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蕾拉扬起嘴角,兴奋地问道,“如果我去做同样的实验,还能得到一样的结晶吗?”
“不会了,因为有‘诅咒’的存在。”仿佛一开始就预料到了她的提问,角鸮立即给出了答案。
“果然如此……看来是没戏了。”蕾拉看起来也没多失望,“那么告辞了。”
她拿着手中的PDA离开了房间,走出大门时,眼神不经意地瞥了过来,从我的身上一扫而过。
确认门外的人都已经远去,角鸮走过去关上了门,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
我拉开被子望过去,思考着他们的对话,想着要不要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却是角鸮先开口了。
“她对你有兴趣。”他说。
……啥?
我震惊地看了看他,又看向已经关上的办公室大门,有些结巴地问:“你……你说的有兴趣,是指的哪种?”
“性方面的。”他直言不讳,顺便还做了解释,“她只对女性感兴趣,而且喜欢的类型和我很像——这也不算意外,我们的基因相似度很高。她不只是和我同一批诞生的特殊改造人,还和我有血缘关系。”
所以说这两人其实是兄妹吗?
不对,蕾拉不是还嘲讽了这家伙好几次吗——感情她自己也是个会日实验体的变态啊?
果然,只有变态才懂变态会做什么。
我被这个情报惊到,一时忘记了身体的状况。
不过角鸮出声提醒了我:“要去洗澡吗?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忙。”
“……不需要!”
想起刚刚在梦境场里的经历,我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这家伙不仅用层出不穷的花样来折磨我,还故意说出一些过分的话,让我羞耻到不行。
还说自己是性冷淡,这算哪门子的性冷淡啊!
“我暂时不会关注室内的画面,你可以自己清洗身体。”他善解人意地说,“如果有什么事,可以随时叫我。”
我对他比了个中指。
“另外,为了避开可能会有的某些暴力行为,我认为有必要告诉你几点。”他冷静道,“第一,我只是性冷淡,不是性无能;第二,和你做的时候说的某些话只是为了增添情趣,不代表我真的打算这么做;第三,你不用担心怀孕这个问题,我提前服用了避孕药。”
我:“……”
有种特别想打人的冲动。
“还有。”他看起来心情很好,笑眯眯地看着我,“我很喜欢你,是真的。”
第172章【if线番外角鸮】第15章予以证明(微H)
“哦,是吗。”我的回应相当冷淡,“我不信。”
“那还真是让人伤心。”他脸上的表情丝毫没变,让墙壁它恢复成不透明的样子,声音从扩音器里传来,“能告诉我具体的原因吗?”
我从床上下来,往浴缸的方向走。
因为要注意到不让腿间溢出的精液滴落在地上,每一步都走得相当艰难,好不容易才挪到浴缸旁,按了按注水的按钮。
从浴缸里溢出的液体带着绿色,看起来是加了什么药物。
几乎每次我昏过去又从浴缸里醒来的时候,都发现自己被裹在这种药水中,它似乎带有一定的治愈能力,浸泡过一段时间后,身体各方面的机能都能得到恢复。
把身体塞进浴缸里,我这才松了一口气,看着温暖的药水漫过脚踝。
“人会享受控制他人的快感。”我说,“有的人会把这种心情和喜欢人的心情混淆,以为自己喜欢上被控制的对象,但他们喜欢的只不过是那种掌控他人命运的感觉。”
和吊桥效应类似,但表现的方式刚好相反。
有的人会不自觉地将自己的行为冠以爱的名义,试图绑架恋人,让对方不停满足自己,但这些都是谎言。
对这种人来说,他们真正爱的只有自己。
“如果你真的喜欢我,那就放我走,然后向我证明——无论我们双方处在什么样的状态,你的态度都不会改变。”说着,我打开了花洒。
房间里一时陷入寂静,只能听见潺潺水流的声音。
“真聪明。”他赞叹道,“聪明,又狡猾,还能那么冷酷,你让我怎么才能不喜欢上你呢?我越来越舍不得你了。”
他没有正面给出回答,让我心里不免有些憋闷。
“……如果你之前说喜欢我的话,都只是骗人的话。”我闷闷不乐地说,“我还是会很生气的。”
角鸮一时没有回话。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叹了一口气。
“啊,抱歉,刚才你实在是太可爱了,我去打了一针镇定剂。”
……有这么夸张吗!
到底是什么人会因为这种事而去打镇定剂啊!
我的脸抽搐了一下。
“我要洗澡了。”我放弃了追究。
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揣度这个神经病。
“嗯,我没有在看哦。”
带着笑意的声音落入耳中,明明距离很远,我却感到声音仿佛落在耳畔,有些痒。
低下头,决定认真清洗身体的时候,我又感到了为难。
之前被他关在房间里用各种器具玩弄的时候,我的身上大体上是干净的,只会有些我自己的体液,甬道里顶多残留一些耦合剂,很容易清洗。
每次昏过去之后,我的身体都会被他清洁后才放进浴缸,用药水浸泡。
但现在……
一想到自己的体内全是那家伙射进去的精液,我的脸颊就一阵发烫。
——我要怎么把这些东西清理出去啊?
迟疑了片刻后,我拿起花洒,一只手伸过去摸到两腿之间。
刚碰到穴口处,我就被那股黏糊糊、湿漉漉的触感吓了一跳。
在我的身体放松之后,体内的精液就一直在无声地淌出,白色的浊液弄脏了身下这一小片的水域。
手指在花户之间摸索了一下,就碰到了一大片浓稠的液体,让我不由得回想起它们强势地注入子宫内部的场景,腹部因此而变得滚烫发热。
把花洒调整到合适的角度,就着热水,我闭上眼睛,将手指一点点地探入花穴内部,试图让精液更好地流出来。
“……哈啊……”
我忍不住一声喘息。
才被疼爱过的小穴敏感无比,在手指的刺激下,很快就有了快感。
回忆起高潮时醉生梦死般的感受,我的意识飘忽了。有那么片刻,我想要将手指狠狠插入深处,把自己搅弄到失去意识,再次体会那样的快乐。
但在下一秒,理智回归了身体,我慌张地抽出了手指,为自己的失神而恼羞不已。
“你没有在看吧?”我警惕地问。
“希望你能相信我的信誉。”天花板的声音说,“不过,光是听声音,我大概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把声音也给我关了!”我气急败坏地叫道。
“别那么残忍,好歹给我留一点福利吧?”他不为所动。
就算看不到画面,我也能想象出这个人那张充满恶趣味的脸。
我咬了咬牙,想着不如快点解决好了,摸了摸自己还保持着凸起状态的腹部,做好心理准备,手掌微微用力按了下去。
“……唔……呜……啊、啊……”
浓稠的精液被挤压着撑开狭窄的子宫口,沿着颤抖的甬道涌出,流动时的摩擦带来剧烈的快感,只是保持这个姿势短短的十几秒,我的眼前就闪过阵阵白光,腹部痉挛着高潮了一次。
随着穴口一收一缩,白浊的液体不断溢出,混合着我自己的体液,彻底弄脏了周围的药水。
好不容易恢复意识,我伸手揉了揉眼睛,颤抖着双腿按下了换水键。
还没有清理干净。
子宫里的精液经此一役排出了不少,但我仍旧能感到有不少残留在体内。
洗澡水的热度弄得我愈发恍惚,就这样呆愣了一会儿,我才拿起花洒,想要先清洗身体。
“咳。”角鸮就在这个时候清了清嗓子,“我们做个约定吧。”
“什么约定?”我问。
“要是你第三次发出声音,我就关掉所有的监控设备——包括监听设备,然后进来干你。”他温声道。
“你——”我一下就清醒了,怒道,“你是不是有病啊?变态!给我向全世界的性冷淡道歉啊!”
“嗯?”他的语气严肃了起来,隐约带着一丝兴奋,“再骂两句。”
我:“……我日你大爷。”
“不要说脏话。”他不赞同地道。
我深深地捂住了自己的额头。
总觉得跟他计较自己就输了……
接下来,我紧紧闭上了嘴,拼命忍着没有发出声,用手指勉强将甬道内残留的体液清理了一下。
虽然还有一部分没办法彻底清理,但我已经没力气再继续了。
从浴缸里跌跌撞撞地爬出来,用毛巾擦了擦身体,我疲惫地倒在床上。
“没有擦干头发就睡觉会感冒的。”他说。
“感冒就感冒吧。”我自暴自弃地说,“到时候给我治疗。”
我听到了一阵轻笑。
脑袋陷入软绵绵的枕头里,我感到意识开始远去,隐约又听见他的声音。
“我小时候养过一只猫头鹰。”
“……嗯?”我勉强回应了一声。
和平时一样,角鸮语气轻松地跟我聊起了天,声音在房间里回响。
“这种猛禽未被人类成功驯化,因此想要驯养它,需要断掉它的食物,锁住它,让它明白自己永远也无法挣脱出囚笼,直到它的天性被彻底扭曲,最后不得不靠着我才能活下去。即使驯养成功了,它们也理解不了‘主人’是怎样的存在,而是以它们的视角解读你。那只猫头鹰将我视为了伴侣,发情的时候,它会亲昵我,靠近我,尝试为我产下蛋。”
“然后呢?”我稍微提起了兴趣,但抵不住身体的困乏,只能迷迷糊糊地进行回应。
“唔……它实在是太可爱了,所以我杀了它。”他说。
“嗯……嗯?”我猛地瞪大了双眼。
“你知道‘CuteAggression’吗?指的是当人在面对可爱的事物时,忍不住想攻击、侵犯、甚至杀死对方的心理。这是大脑的情绪平衡机制在起作用,为了不让我们陷入某种单一的情绪中无法自拔。”
角鸮的语气听起来没什么变化,就像是在讲别人的事。
“基因的缺陷使我的情绪平衡机制出现了问题,和我同一批诞生的改造人都有类似的疾病,只有我和蕾拉两人通过了心理健康评测,成为了正式职工。而其他人全部被降为F级,用在了基因实验上。”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说我只是喜欢控制他人的感觉,没错,我并不否认这一点。”他的声音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意,“但我想对你产生的这种情感应该也是真实的,我从有过如此强烈的——想要杀死一个人的冲动。”
和平时的语气不同。
最后那几句压低的嗓音中,带着难以忽视的危险感。
我咽了咽口水,感到背脊有些发麻。
在一阵沉默后,他说:“你今天累了,好好休息吧。”然后帮我关掉了天花板上的无影灯,将光线切换成睡眠模式。
——听到这么令人在意的东西还让人怎么好好休息啊!
我在心里腹诽了他几句,闷闷不乐地埋进被子里,由于实在是太困了,就算脑中飞过许多思绪,也还是进入了睡眠。
不知道过了多久。
半睡半醒中,我感到头部传来一阵暖意。
有人就在我身边,靠得很近,执起我的发丝,耐心地用毛巾一点点擦干,干燥而温暖的指腹拂过我的脸颊。
“我时常想,如果一开始就没有尝试驯养它,自己应该会更快乐一些。”
身边的人在说话。
“所以让我看看吧……这份感情是否能够被证明。”
在这温柔的话语中,我坠入最深的睡眠。
久违的,我做了梦。
赤裸的脚踩在漆黑的马路上,我回过头看周围那些艳丽的彩色大楼,一步步朝着更远的地方前进。
我踏过了群山峻岭,穿过陌生的古老村庄,甚至漂浮在星球的上空,俯瞰脚下的土地。
穿越无数的星辰,我在晨光中睁开了双眼。
我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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