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宇筝白了江放一眼却也没拒绝,两人无声地下了楼,回乐园的时候也一路沉默,气氛比窗外的气温还要冷。
禾宇筝下车的时候没留恋,浑身上下还裹着气,没看江放一眼便跑进乐园,一路小跑回家。
家中灯火通明,禾孟也刚到家,一家人喝热汤的喝热汤、嘘寒问暖的嘘寒问暖,任晓月一看到儿子回来眼睛一亮,心中大喜:“筝筝回来了?”
禾宇筝依旧冷着脸,低低“嗯”了一声便上了楼。
“怎么了这孩子?”禾孟看着儿子迅速消失的背影:“最近他工作压力也不大啊。”
任晓月了然地撇开目光,只说了两个字:“江放。”
禾孟一怔:“什么意思?”
任晓月看了眼还在一边的其他家人,只抿唇叹了口气,等跟禾孟回了卧室才开口:“两人又在一起了。”
禾孟解领结的手顿住:“确定?”
“这几天筝筝确实不太对劲,今天下午边柔也跟我汇报了,八九不离十。”
禾孟目光复杂:“当时他们谈恋爱我就说要叫停,你不让我管,现在怎么还比我都急?”
任晓月没好气地看了眼禾孟:“我只希望筝筝好,当时江放能带给他快乐,所以我不阻止,但现在...”任晓月又叹了口气,现在禾宇筝什么都好,上门给他介绍伴侣的人络绎不绝,没有一个不比江放好。
禾宇筝如果真的和江放在一起,势必还要再承受本不需要承受的东西。
“那就让他们分开,跟筝筝讲清楚利害关系,圣禾总裁是同性恋说出去了对集团没好处,这点他拎得清。”禾孟的想法很简单,他是商人思维,怎样最有益于事业发展就怎样。
任晓月和禾孟的点不一样,两人没办法思考,她洗漱后翻来覆去睡不着便上了三楼,看禾宇筝房里的灯还亮着便敲了敲门,很快房间里传来禾宇筝的声音:“门没锁。”
任晓月开门进去,禾宇筝半躺在床头,心不在焉地划着手机,看任晓月进来只抬了抬眼皮,闷声喊了句“妈”。
“怎么了?是妈妈不让你们在一起不开心?”任晓月开门见山,坐到禾宇筝身边耐心地问。
禾宇筝依旧垂着眼:“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们在一起了?”
任晓月“嗯”了一声:“当年...江放给谢医生打了电话,问她...”
禾宇筝倏地抬头,好奇而紧张地看着任晓月,任晓月笑了下接着说:“问她禾宇筝现在的身体状况能不能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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