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悠讪讪地点了一下头，“是的，长了一颗蛀牙，疼得晚上都不能睡觉。”
“那是得看了，不然会越来越严重的。”张丽雪在她身边坐下。
两人聊了几句，乔悠这才知道原来张丽雪的男朋友正好是这里的牙医，而她则是特意过来找男朋友，并不是来看病的。
巧的是，她男朋友也姓程。
“方便问一下，张小姐你男朋友叫程什么吗？”乔悠隐隐觉得，似乎跟许迪安介绍的那位是一个人。
果然，她听见张丽雪回答：“程墨，笔墨纸砚的墨。”
“真的是他啊。”
“怎么，你认识他吗？”张丽雪奇怪。
乔悠僵硬一笑，“算不上认识。就是昨天许医生听说我要来看牙，就介绍了这位医生给我。不过我起晚了，刚刚才来。”
张丽雪本来是过来找程墨一起去吃饭的，但他中午临时有个会要开，没时间出去，于是就跟乔悠一起去吃了。
而乔悠这边，也顺利的约上了下午第一个看牙。
*
两人一起来到了医院门口的一家拉面馆，为了感谢张丽雪，乔悠主动掏了腰包请客，一碗牛肉拉面，一碗排骨拉面。
店里的生意很好，等了有十几分钟，香喷喷的面才被端上桌。
张丽雪拿筷子搅拌了一下自己碗里的面，开玩笑道：“迪安学长这是怎么了，居然会主动给你介绍牙医。”
“额？”乔悠不大理解她这话的意思。
张丽雪说：“你不知道吧，他这个人很高冷的，除了像我们这种有多年交情的以外，从不跟任何女性多说一句话。上次他主动送你回家，我就挺纳闷的。”
“是……是吗……”乔悠难免有点小开心，所以说她算是个特例吗？
算起来，许迪安似乎跟她说过不少话了。
抿嘴笑了一下，她看着张丽雪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还以为你跟许医生是……”
张丽雪眉头轻挑，“以为我们是男女朋友？”
乔悠点点头。
“其实初高中的时候，我的确追过他。”张丽雪叹气，“不过追了几年都没追上。后来才知道，他心里一直有个女孩儿。”
乔悠不禁怔住，脸上的笑容也逐渐褪去。
接着又听张丽雪说：“他就是因为那个女孩儿才会来海市工作，因为那个女孩儿很喜欢狗，才会成为宠物医生。怎么样，够痴情的吧？！”
医院下午一点半准时上班，乔悠被张丽雪亲自交到了程墨的手上，经过检查，得知自己的龋齿已经坏的很深了，牙神经外漏，引发了牙髓炎，得做根管治疗。
这四个字，听上去就很恐怖。
一个小时后，乔悠走出了医院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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