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快回到了家里,琴酒刚关上门,秋庭夜便从身后抱住了他,有些热的鼻息撒在他的脖子上,浓烈的木香失去控制,弥漫在空气中。
再浅淡的香味,在充斥了一整个屋子的时候,也会变得格外的浓烈。
琴酒也释放出信息素来安抚他,裹挟着玫瑰气息的木香让秋庭夜的焦躁情绪稍微好了一些。
但还是有细微的烦躁挥之不去,只不过这种程度的焦躁,还在他的忍受范围之内。
他将脑袋埋在琴酒的颈窝里,唇下是散发着温热气息的腺体。玫瑰木香涌入他的脑海里,平息他所有的焦躁不安,像是一只被主人顺毛的大猫,光是主人顺毛还不够,还需要自行去吸猫薄荷。
秋庭夜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呓语。
但他环抱琴酒的手臂越收越紧,最后维持在了一个既不会让人觉得束缚的难受,却又让他很有占有的满足感的力度。
你这次是怎么回事?琴酒的手指穿过他的黑发,顺便将藏在身上的折刀手榴弹之类的危险物品拆卸下来,但他也没觉得身上轻松了多少,毕竟还有一个大活人挂在他身上。
唔,就是,忍不住了。
他们在寂静的雪夜里给对方烙下了终身的标记,然而之后每个月情期的亲近都像是例行公事。他也并不想让阵太过困扰,每个易感期都是强行忍耐下来的,而且他的自控力的确了得,这么久了,愣是没有让其他人看出来易感期的时候他其实很不舒服。
而他们真正确定对方的心意后,第一个月的易感期,就乍然变得更加难受了起来,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也突然变弱,失去了控制。
他想把阵锁起来,装上美丽精致的铁笼与铁链,让他永远都只能看到他一个人!他也只能注视阵,任何人都进不了他的脑海,直到沧海水隐,星辰不再,就像是月亮与地球的缱绻共生。
这是他潜藏得极深的恶欲。
这种想法平常就隐藏在他的潜意识里,只是在易感期的时候将这种想法无限放大。现在他只是抱着阵不撒手,已经很克制自己了。
还好吗?琴酒问道,他的指尖撩过秋庭夜散落在眼前的柔软黑发,露出像是在生闷气一样的眼睛。
嗯......想吃你做的蛋炒饭。秋庭夜不是很喜欢日本的冷食,在食物上也更加偏爱于中式的做法,当然,也最钟爱琴酒做的。
现在虽然还不是该做饭的时间,但只要他们想,什么时间其实都无所谓。
那我去做?
琴酒这样说,然而他等了一会儿之后,这家伙还是没有多少反应。
想吃蛋炒饭,你倒是撒手啊。这样抱着,他怎么做?
秋庭夜勉为其难换了一个抱抱的姿势,让琴酒可以方便活动。
琴酒:......
于是他带着一个拖油瓶走进了厨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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