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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心。”
姜宛卿:“王爷真是体贴。”
姜宛卿觉得这场面有些不对劲——那一对正主儿皆是一言不发,她和庆王两个人倒在这儿聊起来了。
“王爷,咱们走吧。”
姜元龄终于发话了。
庆王连忙答应,携着姜元龄与风昭然擦肩而过时,脸上得意地一笑:“皇兄放心,臣弟一定会好好照顾龄儿的。”
说着还伸出手,要拍拍风昭然的肩背,看似示好,更多是示威。
风昭然的背脊绷紧了,唇角也微微一抿。
“哎呀!”姜宛卿微微一晃,向风昭然身边栽过去。
风昭然上前一步扶住姜宛卿,避开了庆王的手。
“皇嫂真是弱不禁风啊。”庆王笑道,“这样的女人可该好好疼爱才是啊皇兄。”
风昭然没有理会他。
庆王将姜元龄扶上马车,自己翻身上马,扬鞭挽了一记响亮的鞭花。
那鞭子明明没有抽中风昭然,风昭然整个人却像是颤抖了一下。
庆王放大大笑,扬长而去。
“你怎么样?”风昭然问姜宛卿。
姜宛卿:“没事,就是刚才突然头晕了一下。”
风昭然的声音与神情都如常平静:“你猜到了是吗?”
“……”姜宛卿,“……殿下是什么时候受伤的?”
“三天前的晚上。”
姜宛卿愣住。
那是他们的大婚之夜,是她两世里独守的空房。
“是……皇后?”
风昭然神情淡然:“这不是什么秘密吧?”
对于无宠的皇后来说,风昭然是救命的稻草,亦是出气的草垛。
上一世贬谪之时,姜宛卿看见了风昭然背上的鞭伤,重重叠叠,像是涂了一层又一层的粉墨。
但风昭然装得太好了,大动作上虽然略有缓慢,但他本就是威仪朗朗,行止缓缓,除了让人觉得他更为稳重之外,根本看不出他受了伤。
若不是方才撞上去他的反应有点大,姜宛卿想都不会往这方面想。
“收拾一下吧。”
风昭然指了指她头上。
她的发髻已经全散了,长发乌黑,如水一般披泄在身上,仿佛给华衣上罩了一件斗篷,美得逼人。
风昭然发现她几乎没有不好看的时候。
无论是华丽的发髻还是简单的披风,她身上都有一种动人心魂的美,那美像刀锋一样能割伤人的视线。
嬷嬷们早将发钗拾了起来,捧到姜宛卿面前。
姜宛卿回到马车上,由嬷嬷重新挽了发髻。
时间紧迫,梳不了太复杂的发髻,自然也插戴不了这么多钗环,姜宛卿咐咐挑最贵重的几样戴一戴便好。
张嬷嬷在一堆发钗了挑了一遍:“咦,这东珠簪子原是一对的,怎么只剩一支了?”
“可能是掉马车底下去了。”林嬷嬷说着便拿着那支珠钗跟随从们比划,“就这个,一模一样的,速速找来。”
姜宛卿道:“随便换一样便成,又不是非得那个。”
林嬷嬷道:“娘娘不知道,新婚饰物皆得是成双成对的,落单了可不行,彩头不好。”
姜宛卿便由她们找去,先跟风昭然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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