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梨偷偷地也进行尝试,试图抓住垂落在她身旁的手指,只不过和那个学生不同的是,她一下子就抓住了五条悟的几根手指,这样的结果让她开心地笑了起来。
七海建人倒没想到五条悟会在这种事情上使用无下限术式,不过也符合他的性格。
他绕过五条悟,目光落在站在他身侧的小孩子身上,白发蓝眼,不管是谁,大概第一眼就会认为她和五条悟有点关系。
或许是他的目光太明显,正在掰着五条悟手指玩耍的花梨侧过头望了过来。
她歪着脑袋打量着这位面容轮廓较为深邃的金发青年,尽管脸上没有笑意,但并不凶。
特别是听到身旁的五条悟熟稔地喊出七海这样的名字时,花梨也很有礼貌地朝他露出一排小白牙:“您好!”
七海建人并不是很尊重五条悟这个家伙,但对于小朋友礼貌的问候,他摘下了自己的护目镜,嗓音淳厚地回应了一句:“你好。”
这算是花梨第一次被人以一种平等的关系互相打招呼,她弯起眼睛,散发出无法抗拒的可爱光波:“我叫花梨哦,大哥哥。”
“啊——怎么能叫他大哥哥,明明都已经长得这么老……”
“五条先生,”七海建人展示一个成年人应该有的稳重,但不论是谁在听到年纪这个问题上都无法控制住自己,他一字一句反驳,“或许这句话你会不爱听,但我还是得告诉你——我比你还要小。”
五条悟鼓起了脸颊扭过了头去。
七海建人从自己口袋里掏了掏,将自己上次在蛋糕店赠送的糖果拿了出来——这是店员感谢他送的小零食,他转手送给了花梨。
“我叫七海建人,”看到花梨伸出小手从他掌心里接过糖果后,面容有一瞬间的柔和,花梨道了谢,郑重地将糖果放在自己的小口袋里,“花梨会慢慢品尝的!”
被忽略的五条悟弯腰凑过来,他觑了一眼七海建人,恬不知耻地也伸手要:“七海,我的呢?”
七海建人冷酷扭头就走:“没了。”
对于略显孩子脾气的五条悟,花梨从口袋拿出一颗糖果塞到了他的手里:“爸爸,我这一颗给你哦。”
花梨见他不接,踮起脚尖塞到了他的口袋里。
她小大人似的还安慰起五条悟:“不要生气,花梨这里还有。”
周围还有学生在,一大一小这么对比下来,倒显得五条悟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只不过这样的话只能腹诽一下,谁敢真的说出口呢。
毕竟,谁也不想和五条老师来一场无法抵抗的长时间对战训练。
五条悟很好哄,嘴里吃着花梨给他剥开的糖果,大摇大摆地跑到夜蛾校长那把孩子一丢:“人我给带过来了。”
坐在一堆娃娃中央的大叔正在熟练地扎玩偶,他头也没抬:“阿悟,你确定好了吗?”
糖果在舌尖灵活的转动下,和牙齿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五条悟似乎也很是烦恼地挠着后脑勺:“不管怎么样,我又要上课,还要出差,怎么样都没有时间去带她啊……”
花梨看了看五条悟,又看了看扎玩偶的大叔,最后落在了五条悟给她买的所有身家上。
爸爸好像……真的不要她了。
做完一个玩偶的夜蛾正道终于放下了手里的工具,他开始正视面前被送来的那个孩子,小小的一团,穿着当下最时髦的小裙子,或许是因为五条悟嫌麻烦,一头漂亮的白发披散在身后,婴儿肥的脸庞白里透着粉,如果戳一下都能想象棉花糖般的触感,但又比棉花糖多上几分爱不释手的弹性。
是个漂亮的孩子。
而且很乖。
花梨低着头,在来之前她散发出并不愿意的意向,但听到五条悟这番话后,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反而乖巧地站在那里,等待自己的最终归属。
“孩子,走过来让我看看。”中年男人的沉稳声嗓,并不让人害怕,花梨踮了踮脚尖,余光瞥向站在自己身旁的五条悟鞋面,她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他说话,便没再犹豫的朝着夜蛾正道走去。
“她很胆小哦,”五条悟的声音从后方传来,用着平时轻佻的语调警告,“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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