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红了脸。
他能感受到屋子里傅风宁特意放出来安抚他的乌木信息素,霸道地占据着每一丝可以占据的空气,将他牢牢困住,可是这股信息素似乎有意保护他,这么强大的信息素把他快要浸透了,可是却没有让他感到一丝不适,反而像是受伤的鱼得到了一汪春水。
对不起
我怀里,舒服吗?
沈安诧异地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又连忙移开,他不知道傅风宁在表达什么意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显得惴惴不安。
沈安,刚才,你觉得在我怀里,会好点吗?
回答傅风宁的,是沈安低头绞手的肢体动作。
傅风宁也不想逼他,他就像是在对不懂事的孩子循循善诱的家长:觉得会好点,就点点头,没有好点,就摇摇头,好吗?
过了半分钟,沈安垂着的脑袋小幅度地点了点。
那下次病了,想哭的时候,就告诉我,在我怀里哭,好不好?我毕竟是你名义上的alpha
我尽量下不为例沈安这么多年所受到的「不可以麻烦别人」的教育,几乎刻入了DNA,他没见过有人不嫌他烦也不奢望有这样的人,如果不真实感太过强烈,他会下意识迷茫,失去判断,且惶恐不安。
傅风宁掏出锦帕,伸出手,见他鹌鹑一样又缩了起来,无奈道:擦擦脸?
沈安听话地接过帕子。
傅风宁的手机响起来,他拿出来看了一眼,把打过来的电话挂断。
紧接着,又传来一个信息音。
沈安抬起头,小狗一般的眸子看了傅风宁一眼:您忙吧,我下午去向管家要点事情做,您放心吧,我会好好遵守家里的规矩。
傅风宁讶然,端详他片刻,心里不知想着什么。
他对着手机发了个信息后,低头对沈安道:待会儿我让阿姨把你的东西都拿过来放好。至于你
他顿了顿:下午跟我到公司。
沈安刚刚才哭过,傅风宁不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让他独处。
他故意用了叙述句。
沈安对他这些谈判桌上的技巧根本没有招架之力,当即连犹豫都没有,只能跟着他的节奏迷茫地点着头:那那好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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