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
每次他们亲热都把懒懒关在门外的,权化辰就是故意欺负他。
权化辰笑起来,把手从他的衣摆下探进去:明天还要赶飞机,我不弄你,再亲一口。
手,手!唔
他们在第二天下午抵达了D国,D国的大海不愧是上帝遗落在人间的蓝宝石,碧蓝的海水浅浅地铺在沙滩上,斑斓的水纹闪耀波动,像一块看不见尽头的水晶地毯。
酒店就建在海上,随便从哪个窗口都能看见大海,康灼在阳台上看了足足十几分钟。
今天的时间不够充足,他们只在傍晚手拉手去海滩转了一圈,晚上回酒店洗过澡后,康灼就趴在床上等权化辰给他的腺体涂药膏做按摩。
因为等下腺体要上药,怕弄脏睡衣,康灼干脆把上衣脱掉了,他怕热,睡裤也没穿,就这么翘着两条白腿在床边晃来晃去,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形状饱满的d裤。
权化辰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他的眼神立刻暗了下去。
他们已经太久没有像这样悠闲地过二人世界了,康灼的腺体总是不好,动辄吃药扎针,权化辰什么也不敢做,后来康灼忙着在实验室写论文,只留权化辰这个空巢老a一人在家,更是清心寡欲什么也别想。
但现在
不穿衣服小心着凉。权化辰调高空调的温度,走到床边弯腰在康灼后颈落下一吻。
康灼被他的气息烫得缩起脖子:不会的,你还不是没穿上衣。
怎么?你要跟alpha比体质?权化辰拍了拍他的屁股,起来,给你涂药按摩。
康灼从床上爬起来,很熟练地坐在权化辰的大腿上背对着他,屁股在权化辰的腿上挤出一道肉乎乎的形状,那条白色d裤什么也盖不住。
权化辰没心思涂什么药膏了,他扶着康灼的腰让他更紧地贴近自己,细碎的吻落雨般降在康灼肩头。
嗯康灼一下子蜷起脚趾,他握住权化辰扣在腰间的手,不涂药了吗?
涂。权化辰含糊地说,在康灼光裸的背上烙下热吻,你自己把药膏打开。
康灼不自在地扭了扭腰,把权化辰刚才扔在床边的药盒拿起来:刘医生说给我换药了,这次的药好像是液体状的。
给我。
权化辰接过药瓶,对着康灼的腺体倒了上去,棕色的透明液体顿时顺着白生生的脊背滑落。
康灼觉得后背痒痒的:辰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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