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思野笑了笑,去了院子里。
餐桌前,几个男孩子边吃东西边聊着高三以来他们经历的蠢事和好事,不过一段时间就哈哈大笑。
周宏道:一开始我谁也不认识,就不太好意思说话,景爷还以为我是哑巴。
景俞文道:你还说啊,你当时真的很像哑巴。
余弦笑道:很正常啊,我刚认识我同桌的时候他一句话也不说,闷死我了,我都想换同桌,才过了几节课他就开始给我讲笑话了,可逗了。
宋也道:我平时话比较少,有点社恐,不太敢跟人交流,认识你们之后好多了。
景俞文又说:当时我去问宋也事情,感觉宋也好怕我,都快发抖了,后来一起打游戏,我以为他就是个小菜鸟,没想到是个大神,我觉得宋也就是个深藏不露的人。
宋也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他说:景爷人缘好,我其实一点都不怕你,我怕的是跟你多说几句话,向神不高兴。
向思野气定神闲地反驳道:不要乱说话,我没有那么明显。
周宏拍桌:你明显到就差拿着喇叭在学校大喊我喜欢景俞文啊你们都滚远点。
向思野笑出声来:真的吗?
景俞文道:夸张了,我觉得向狗藏得很深啊。
余弦一口酒差点喷出来:也就你觉得深了。
就是啊,周宏说:向思野以前多高冷的一个人啊,自从见到你之后天天逗你,是个人都能看出不对劲!
景俞文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们了,他们越说,景俞文越觉得自己以前蠢得不行,恨不得把菜都塞他们嘴里,堵住他们的嘴,让他们再也不能说话,他夹了一筷菜,感叹道:真好吃啊,你们快吃吧,快吃,快吃!
向思野看了他一眼,也说:费了好大的功夫做好的,先吃吧。
晚风吹得很舒服,他们吃完之后,坐在院子里望着漫天繁星畅聊了一会儿未来,少年人幻想中的未来,无一不充满希望和美好。
送走余弦他们时,已经九点钟,景俞文伸了个懒腰:感觉很久都没这么轻松地聊过天了。
一回头,向思野搂住了他的腰:好哥哥,去洗澡。
景俞文愣了一会儿,脸颊开始发红,心跳也随之加速:现,现在吗?
嗯。
刚才吃饭的时候他喝了一口酒觉得难喝就没再继续喝,现在想起来,他突然冲到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下去,两眼一闭,心一横:好!走!
这个澡景俞文洗的格外漫长,想着反正向思野也没催他,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慢慢地,他的手指都开始起皱了,他终于硬着头皮走了出去。
原来向思野一直在门口等着他,见他出来,轻吻他的额头,温声:乖,等我。
景俞文讷讷地点头,走到床前坐下,不停地舔着嘴唇,放在膝盖上的两手蜷起来,不知不觉有种黏黏的感觉,大概是出汗了,他的呼吸渐渐地不顺畅起来,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躺下又觉得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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