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迟曜到家放完东西,洗过澡之后,林折夏拉着迟曜往自己家跑。
迟曜头发还没擦干,跟在她身后:“你饿死鬼投胎?”
林折夏头也不回:“我是很饿,你走快点。”
她一路拽着迟曜的衣角,推开门喊:“妈——我把人带来了,快开饭。”
比起迟曜那个冷冷清清的家,林家看起来有烟火气得多。
魏平坐在沙发上研究他新买的望远镜,见迟曜来了,他推了推眼镜,招呼道:“迟曜,来坐这,给叔叔看看这个望远镜怎么弄的。”
林荷在厨房忙活,把汤从锅里盛出来。
林折夏说着“妈我来帮你”,实则躲进厨房偷了块可乐鸡翅。
林荷喊:“你洗手没有。”
林折夏咬着鸡翅嘟囔:“系了的。”
林荷:“你洗个头,快去把手洗了。”
林折夏:“鸡到了。”
等菜上齐,几个人围一桌吃饭。
迟曜接过筷子:“谢谢林阿姨。”
林荷笑笑:“跟我客气什么,多吃点,今天做的都是你爱吃的。”
林折夏心说难怪除了那道可乐鸡翅,桌上其他菜都和平时有点不太一样:“到底谁是亲生的,我爱吃的呢?”
林荷笑着拍了一下她的脑袋,只不过这次是冷笑:“你有得吃就不错了。”
“……”
迟曜其实经常在他们家吃饭。
小时候“病秧子”迟曜吃的东西都很清淡,每次来她家,她都要跟着吃那些没什么味道的饭菜。
等吃完饭天已经黑了。
林折夏从冰箱里拿了两根冰棍,分给迟曜一根,两个人在小区里散步消食。
她拿的时候是随手拿的,问:“你那是什么味儿的?”
迟曜:“自己看。”
不知道为什么,林折夏总觉得他手里那根比较好吃:“我跟你换吧。”
迟曜没什么反应。
林折夏想了想,又提出一个新的建议:“要不你别吃了?”
迟曜这回有反应了,他抬手,在林折夏后颈处作了一个要掐的姿势。
他手里刚刚捏着冰棍,指尖带着明显凉意,他其实掐得很轻,落下的重量像羽毛,林折夏被冻得缩了缩脖子。
两人并排散着步,刚好遇到何阳。
何阳也刚军训完,整个人被晒成煤球:“我靠,你们俩没去军训?”
林折夏:“去了啊,五天。”
何阳又指指迟曜:“他也去了?”
“那你们怎么都没晒黑——”何阳指指自己,“我明明擦了防晒,还是晒成这样,你俩怎么回事啊,为什么这么不公平。”
林折夏都不忍心告诉他迟曜甚至没擦防晒。
她拍拍何阳的肩,经过他的时候把迟曜手里那根碎冰冰拧断,分了他半根:“下次换个防晒牌子,你买的防晒可能不太好用。”
何阳看向迟曜:“真的吗?防晒的问题?你用哪款防晒,推荐一下。”
迟曜看了他一眼:“建议你重新投胎。”
何阳:“……”
三个人聚在一块儿后,散步散去了迟曜家。
林折夏吃完冰棍,在沙发上呆坐了一会儿,忽然揍了何阳一拳。
何阳被揍地莫名其妙:“你干嘛?”
林折夏:“没什么,就是忽然想起来,你小时候挺讨人厌的。”
何阳:“???”
何阳:“那都多少年前的事儿了,你怎么还记着呢。”
林折夏想说因为迟曜进医务室了,但她没说这句,最后只说:“我就是记着,我这个人就是小气,我偶尔想起来我就还是想打你。”
何阳:“你有病啊!”
他们和何阳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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