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麻烦你了。”
余燃的视线一下子就动不了了。
他僵着手指拿起一旁的提花丝袜,握着何晚山细细的脚踝慢慢穿进去,从小腿到膝盖,再接着往上。
余燃不敢动了。
头顶,灯光流水般汩汩淌下。
那一刻也不知道是什么促使着他伸手,他滚烫的手掌轻轻覆上那截提花丝袜包裹的大腿。
何晚山的腿很细,大腿没有女生的丰满莹润但触感依旧柔软得让人心痒难耐,柔软的白腻开在他的指尖,奢丽长裙下生出的阴翳像极了神话里禁忌的潘多拉魔盒,隐晦地诱惑着他深入。
何晚山浑身一颤,仓皇地按住余燃往上作祟的手,戴着蕾丝网格手套的手指纤细又柔美。
余燃抬起头对上了何晚山的视线。
“滴答——”脑海里突然响起水滴落下的声音,纯白的山茶花攀上了他的脖颈。
何晚山俯下身靠在他的耳边说话,落在颈侧的热息花一样黏连着香气,温润的声线轻轻柔柔,落进耳里却能让人在冷黑的深夜里喉头发紧。
“别胡闹。”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何晚山的眼尾飘起两抹惹人遐想的淡红。
余燃从不否认自己性格恶劣,比如口是心非。
但也许是他的前半生活地太恣意放纵,老天爷也要他在某个人身上栽一次跟头,要他这嚣张难驯的性子,也尝一尝食髓知味自甘沉沦的味道。
“我就摸一摸。”余燃恶劣地笑了笑,一边说着一边手还不安分地捏着何晚山腿上的软肉捻了捻,那副狡黠的模样活像是准备把兔子吞吃入腹的恶狼。
“不行。”何晚山惊慌失措地摇头,试图和满脑子黄色废料的余燃讲道理。
但他显然低估了一个被迫禁欲大半个月的十七岁正常男性的欲望。
“你说过的,不管我做什么事你都答应。”余燃笑着看向他,眼里昏沉闪烁着危险的暗光。
“我乖乖地听你的话,忍了那么久。”
余燃低头轻轻握住何晚山的手,抬起。
“所以现在,你不许反悔。”
作者有话说:
不会有误会,不会有误会,重要的事说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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