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注意点。柏沉松回,抬头突然说了句,等一下。
梁峰拿着筷子的手一停,看他,怎么了?
惩罚都没完,吃什么饭啊。柏沉松站起身。
抬起他的脸,低头在唇上狠狠盖了个章,分开一指不到的距离,鼻尖顶着他。
梁峰含糊说,没惩罚够。私自按着人家脑袋又吻了好一会儿。
病房里面没人,但还是怕有护士突然推门进来,柏沉松手一紧,推开了点儿。
柏沉松一直盯着表,到了十二点,把蛋糕拿出来,插上蜡烛,唱了个生日歌,唱一半把自己唱笑了。
我们梁老板许个愿。柏沉松坐在床边看他。
烛火的光印在瞳孔中,衬的人温柔,梁峰笑着,闭眼许了几秒的愿,睁眼的时候看了一下柏沉松,低头把蜡烛吹了。
大半夜的,两个人在病房里吃了块儿蛋糕,整间屋子被衬的甜腻腻。
第二天梁峰办完出院手续已经是下午了。
柏沉松订了个鸡汤的火锅外卖送到家门口,等回去刚好能吃。
梁峰也没什么东西,就两件儿衣服,拿着就走了。
出门戴了副墨镜,柏沉松抬手把梁峰卫衣帽子扣到了他脑袋上,一点儿光都不让晒。
眼睛做完手术还是畏光,手机电脑什么的这段时间也不能看。
也不知道那两个把家闹腾成什么样了。柏沉松停车的时候笑。
他主要比较担心自己的花,上午回公寓把鲜花和灯都布置好了,狗绑了个绳子,猫咪关卧室里了。
小家伙挺惨的。
车子停好,柏沉松说让梁峰去便利店买两罐啤酒,冰箱没了。
梁峰点点头就去了。
等拎着啤酒回家,开了门之后,里面黑乎乎的一片。
下一秒暖光突然亮了起来,地面铺了两条用灯光照亮的小路,看着暖烘烘的。
梁峰嘴角勾着笑,小声喊了句,沉松?
他关好门,缓慢踩着步子,沿着那条灯光铺起来的小路朝里走。
灯光两边铺满了鲜花。
花买的太多了,实在没地儿放了,柏沉松在冰箱,电视机,门把手上也插了好几束。
花仙子似的。
灯光在卧室门口停了下来,梁峰小心翼翼的推开了卧室的门。
柏沉松站在窗户边缘,插兜冲着他笑,月光透进来照在脸上,平和,温柔,梦一般。
他冲着梁峰勾勾手指说,哥,你过来。
梁峰走近,手被人牵上。柏沉松眼神里都是笑意,瞳孔映射着房内的暖光,我真的不懂什么浪漫,确实想了很久也没想出来什么有创意的东西,可能鲜花你也看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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