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啦。”
余励在一旁竖着耳朵听,准备待会儿依葫芦画瓢。
“我觉得你的也很棒。”记者逗趣的耸肩,笑笑:“Cynthia,你在红毯上匆匆而过的镜头是事先排练好的吗?”
她的语音清晰柔和,难掩诧异:“怎么会,我恨不得能在红毯上待满一小时。”
在全英语环境中生活了五年,的确是舒月纱做艺人以来的一项极大优势。
尤其是在同外方工作时,语音语调倒在其次,文化差异和习惯是潜移默化的,舒月纱可以轻松地抓住他们的涵义。
“是红毯工作人员临时通知我和我的男伴说,时间要缩短到一分半。”
她大大方方抱怨着,然后对着镜头一笑:“还是感谢你把它当作了一个美丽的错误。”
“呃,”年轻的媒体人脸微红,转过身自己面对镜头,恨恨埋怨道:“允许我在这里吐槽一下无能的组委会,让我们少看了一位……”
——见记者越说越起劲,大有脱口秀的趋势,舒月纱镜头比了个心微微俯身,提着衣裙溜了。
谢明池立在转角处,一把扶住了她,笑的意味深长:“还真有你的纱纱,这状告的聪明又漂亮。”
陈逢秋忿忿道:“就是,这群外国佬太气人了。明明是前面几个本土剧组的问题,压缩时间凭什么要算在我们组头上!”
凭什么,就凭他们是世界电影中心,华人一直很难获得公平待遇。
徐嘉容“呦”了笑起来,音调一转调节气氛:“你们净瞎操心,依我看月纱稳赚不赔。红毯形象外媒一片赞,采访嘛也够机智国内黑不起来,还要怎么样?”
“老谢,”徐嘉容见余励结束访谈走来,扫一眼好友,巧妙挪开视线:“你自己当年也没那么心急吧,越老越不消停了。”
舒月纱忍笑到内伤,这话还真没差。
想不通是谁给谢明池的勇气,一颗心不知道偏到哪去了,让他就笃定自己样样都好,简直挑不出一点错来。
谢明池悠悠然,惜字如金:“情人眼里出西施,你不会懂的。”
要不是众目睽睽之下,颁奖仪式即将开始,舒月纱真怕徐影后会……对自家男朋友施暴。
陈逢秋一个头变作两个大,忙岔开话题:“得,有这精力,不如想想看我们仪式结束吃点什么宵夜吧。”
为了晚礼服效果,女演员不仅节食,连水都不敢多喝,只能等仪式结束后放.纵一把。
“西施”上位不成的余励弱弱找存在感:“陈导,我们只买贵的,不买对的。”
“那就喝酒嘛,”舒月纱眼睛里冒着小星星,笑意盈盈:“你们知道在欧洲中国酒能卖到多少刀吗?”
……不管多少刀,《沉沦》剧组都没人敢和舒美人拼酒了。
“别介,”陈逢秋摇手拒绝,一路吝啬到底:“仪式结束后不是有庆祝酒会么,小月纱你多去薅点资本主义羊毛啊,反正不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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