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组。”
于是舒月纱翻出两听德国白啤,一人一听,又叫了份炸鸡外卖,和秦蝶靠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看电视。
电影频道正放着去年《铭记》宣传期时,谢明池的一组访谈节目。
男人西装笔挺,衬衫雪白,领结精致,满目的斯文贵气。主持人发问之时,他并不着急抢话,而是很有分寸地给出些回应,以示倾听。
秦蝶看得口干舌燥,灌了口啤酒,评价道:“是挺让人心折的。”
见得世事越多,越觉得成熟雅致的男人有魅力。
舒月纱瞄了眼手中的啤酒罐,小小声:“再成熟也有年少轻狂的时候。”
声音被电视盖住了,秦蝶没听清,只是说:“月纱,前段时间那个通告你没拿到,可能怪我。”
“……诶,哪个?”
秦蝶有些低落:“被沈韵拿走的那个,古装大IP电视剧,还是一番。”
月纱不解:“我也没想接,我现在哪能挑大梁,把小配角演好就不错了。”
秦蝶自然不信,啤酒罐儿捏的奇形怪状了,闷闷憋出一句:“公司高层应该对我有意见。”
“啊?”舒月纱拍拍她的肩,一本正经:“谁对你有意见,我帮你搞定。”
“钟遇。”秦蝶怕她呛着,按下她拿鸡块的手:“我一直没告诉你,钟大公子就是我的那位前男友。”
秦……秦蝶就是她啊。
舒月纱唇角抽动:“今天的惊吓可真多。”
“可,”她抬脸,特清纯无邪:“我还是能帮你搞定呀。”
秦蝶瞥她一眼:“野心还挺大。”
好了,现在轮到她来吓一吓经纪人小姐了。
舒月纱莫名学起谢明池开口的模样,云淡风轻:“我妈妈叫钟旖,所以你家钟大公子是我表哥诶。”
“我……”良久,秦蝶含混不清地骂了句,一拍桌子:“老娘不干了,伺候完哥哥伺候妹妹,什么人啊这是!”
月纱眨眨眼:“秦蝶,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分手,也不是来劝你们复合的。只是想告诉你,钟遇他心里真的有你,我和舅舅舅妈,包括我爸爸妈妈都知道你。钟遇一直都说,可惜没能把你带回家来。”
“别说了,”秦蝶听的心酸:“我们俩的事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
“你……你不许告诉钟遇我知道了的事。”
小姑娘乖乖举手投降:“我不参与。只是仔细一想,有点被我家哥哥甜到了。”
咳,秦蝶也发觉,回国以来的种种,好像是有那么点甜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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