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次叹气给整无语了的顾凌:
好,更像自己在欺负他了。
你要真这么受不了,你麻溜回去!顾凌咬牙切齿说道,我这床小,也睡不下第二个人!
祁澈把腰带系好,压根没看床一眼,立即说道:没关系,我可以睡沙发。
这沙发这么短,你睡不下。顾凌冷漠否决。
祁澈顿了顿,看表情似乎还真得在认真思考:睡地板也可以。
顾凌:
刚刚不还不想上来吗?他转过身继续吹头发,冷哼一声,小声吐槽,现在又不想走了。
嘈杂的吹风机声盖过了其他的声音,顾凌胡乱地吹着半干的头发,直到手中的吹风机被人轻柔地拿走。
顾凌的手臂僵了僵,然后缓缓落下来。
他感到祁澈的手指轻轻插进了头发里,力道柔和地抓揉着,配合着吹风机的热风,动作小心又仔细,完全不会感到哪里温度过烫。
顾凌垂下两条胳膊,不动了。
他已经记不清有谁为自己这样吹过头发,即使是Tony老师他也会坚持自己吹干。
头发对他来讲是个敏感地带,不喜欢无关的人深入进去触碰靠近发根的部位,除了小时候被妈妈这样吹过头发,就再也没有过了。
在祁澈身上,他已经破了很多次例。
吹了几分钟,顾凌歪了歪头,躲开了祁澈的动作:不吹了。
祁澈把吹风机关上,顾凌叫道:热死了,就这样吧,差不多干了。
他转身瞥了一眼祁澈,见他头发还是湿漉漉的,硬邦邦说道:你给自己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因为祁澈从他背后凑过来,抱住了他。
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顾凌顿时就动不了,也说不出话来了。
有多久没这样安安静静地陷进他怀里了?二十多天吗?
只有二十多天吗?为什么觉得已经很久很久,久到他再次感到后背有依靠的时候,都会陌生得感到有些不真实。
顾凌没什么动作,只是力道极其轻微地放松了上身,向后靠了靠。
不是空落落的,是坚实的,踏实的。
也是温暖的。
还有他早已熟悉的雪薄荷味。
在跟祁澈失去联系的这段时间,顾凌有些沉迷雪薄荷味。
他在洗漱时把祁澈的雪薄荷香型的产品拿来用,用雪薄荷牙膏,雪薄荷沐浴露,再用个雪薄荷浴球泡澡。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