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被折磨的快要疯了。
他的肉棒又粗又y,仅仅只进入了一小部分也给她带来了快要撕裂的错觉。可是进出的时候却有种仿佛过电般的酥麻感,搅的她一池春水越泛越多将棒身沾的亮亮的。而且更要命的是身体深处的痒,她弄不着但这该死的男人一定可以给她解了这痒意。
花穴蠕动,想要将这肉棒咬的更紧。
“要不要我?嗯?”青河发了狠,重重的揉搓着她的x,嘴巴报复似的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串宣誓主权的红痕。
阮玉被刺激的只能啊啊啊大叫。青河心一横,伸手扭了扭她花穴口那颗敏感的小豆豆。
阮玉脑中白光一闪,浪头向她铺头盖脸的打来,她尖叫着说出:“要!我要!啊啊啊啊……”迎来了高潮。
青河终于满意了。龟头被温暖的花液冲击爽的他差点守不住关口。
他拔出肉棒,合起阮玉的腿,借着花液的湿润,在阮玉还在感受着高潮的余波的时候,红着眼睛狠狠操弄着她的腿缝。
敏感的花蕊被粗y的肉棒刮过,又将阮玉带入了情欲的海洋中。
阮玉是个守信的人,既然答应了青河娶他,便让他搬到了自己的院子。不过她也意识到了他是故意在床上勾引她,于是想法子偏不让他如意。她的确是答应了娶他,可没说是什么时候。
青河看出了她的打算竟然也没闹。只是晚上偷香窃玉,摸到阮玉床上,每每把她撩的欲火焚身了偏偏不做最后一步。一b他他就摆着哀怨脸说自己没有名分,阮玉一想,的确除了中春情散那次他的确没有真正进入过她的身体。
难道人族这个规矩真这么重要?
阮玉一边疑惑着,一边天天欲求不满,没几天不仅上火长泡,连手底下小妖怪都哭唧唧的说她最近好凶。
阮玉也不是没动过找别人疏解这个法子,一是她自己心理那关过不去,二是青河占有欲颇强有次她只是逞口舌之快说了下,他便发疯似的将她折腾了一整夜,害的她第二天一身精水没能下床。
阮玉没了法子只好办了婚礼。
妖族的婚礼简单,小妖们欢天喜地的装饰好,两位新人拜过天地送入洞房便行了。青河说给他的师门写了信告知了他二人成婚的事,想必这几日也能收到回信。
阮玉恍然想到那就是蝴蝶妖说的婆家人,脸微微的有些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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